要是搁在往日,朱巧巧眼里哪有什么穷亲戚?顶多打赏个十两银子把人打发走就完事了。如今却不同以往了,郡主正琢磨着培植些自己的亲信,徐汉在怎么说也是徐家少爷,年纪又不大,又和自己一样都是刚来的,正是最听话的好时候。
如此朱巧巧就吩咐管事妇人,让徐汉明日过来见一见,如果是可造之材就留着使用,如果是那愚钝不堪的,就命其赶紧滚蛋。
朱巧巧生长在王府,勾心斗角的事可谓是熏陶已久,正好觉得秋月碍眼。心生一计打算把秋月顺便赏给徐汉,因此故意把秋月刁难一顿,让她光着身子跪在院子里,就等着徐汉前来了。
果然徐汉如约而来,此刻看够了的小厮们都被轰走了。兴冲冲的徐汉一进门就瞧见有个十七八岁的大姑娘赤条条的跪在那里,细皮嫩肉的煞是好看,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忽然间双喜跳了出来,气冲冲的双手叉腰,怒道:“你是谁?大白日的闯进内宅,有什么好看的?再看我就叫人了。”
徐汉赶忙目不斜视,正色说道:“在下名叫徐汉,乃是徐家族人,我此来是要求见嫂子。”
“呦!原来是本家少爷呀。奴婢给您见礼了。”双喜装模作样的一脸惊喜,上前给徐汉道了个万福。
徐汉规规矩矩的问道:“姐姐好,请问嫂子在家吗?”
双喜笑道:“在家呢,你等着,我这就去帮你禀报一声。”
“有劳姐姐了。”徐汉趁着双喜转身进屋的时候,又忍不住瞅了眼秋月胸前那两座小山峰,白嫩嫩的诱人之极。
秋月的姿色搁在徐家不过是寻常,可是到底自小就在徐家长大,吃的穿的用的比起大户人家还要讲究富贵的多,娇养中的女孩皮肤白皙,善于打扮,发育也好,又是年轻无丑女的妙龄,这在徐汉眼里已经是一位娇滴滴的美人了。
何况秋月比起双喜的模样要强上太多,一对比马上高下立判,也更显得秋月长得清秀可人,不然徐汶即使再饥不择食,也不至于对秋月下手。
徐汉感叹着这样一位美人,在徐家仅仅是个地位最低等的丫鬟,任人轻贱,真乃暴殄天物,要是我打死也不会这么折磨人,还不得成天供在屋里?
心里为秋月打抱不平的徐汉很快被迎进了正房里,一进屋,徐汉立时被屋子里的奢华贵气给惊呆了。
其实别说是他了,就是徐家人第一次进朱巧巧的屋子,都得被震一下。说好听些这叫富贵极品,说难听点实在是太庸俗了。
清一色紫檀木的家具俱都雕龙刻凤,镶金嵌玉;无数珍贵古董,名人字画,金银玉器,宫廷宝物什么的,反正是玲琅满目,应有尽有,总之把个打乡下来的徐汉给迷花了眼。
朱巧巧出身于皇族,并非不懂得品味,可是谁让人家郡主天生就喜好富贵堂皇的装饰摆设?而且为了先声夺人,把徐汉彻底降服,还特意吩咐把嫁妆里的好东西全都摆出来。
徐汉先是被满满一屋子的金碧辉煌给吓住了,呆呆的被引到花厅里,当看见一身盛装打扮的朱巧巧时,完全被朱巧巧的艳丽容貌给震撼了,竟是站在那里手足无措,直盯盯的看着生平仅见的大美人,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朱巧巧心里暗笑,气势十足的命丫鬟搬过来一把椅子,板着脸叫徐汉坐下。没话找话的询问了句徐汉的家里情形,徐汉立刻竹简倒豆子一样,把个家中几口人等等详情一股脑的和盘托出。
忽然朱巧巧冷冷的道:“来时可看见我的丫头了?一个闺女就这么不明不白的被你看了,该怎么说?”
徐汉愣住了,急的脑门冒汗,他担心万一被美人嫂子给误会了,把他当做登徒子那可就糟了!何况撞见了人家光着身子的丫鬟,这等尴尬事最是要命,自己一个男人,嫂子一位妇道人家,今后大家还怎么有脸再见面?
就在这紧要关头,站在门边的双喜兴奋的道:“回夫人,三少爷来了。”
徐汉心里一惊,暗道那不就是揍了堂哥的徐家老三嘛?他来干什么?莫非是来道歉的?
同仇敌忾的徐汉下意识的朝朱巧巧看去,顿时傻眼,就见朱巧巧一扫先前的冷淡,此时一丝欣喜跃上了眉梢,忙不迭的道:“快让他进来,大热的天,可别中了暑。”
徐汉嫉妒的心里哀叹,真是同人不同命,果然在美人嫂子的心里面,嫡亲的兄弟哪怕是仇人,也远远比自己来的尊贵体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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