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雪飞在校园里找了遍,因为放寒假,学校只剩下几个后勤工,负责看护桃园,打扫卫生,他们也说没有见到高梵。
站在幽馨湖边,慕容雪飞顿感事情蹊跷,他不会像雪雪说的那样,去了异灵空间了吧?他回到画室,仔细查看里面东西,有没有什么异样。画室里摆放特别杂乱,高梵的系列油画已经基本完成,桌子上有用过的油彩袋,有一只茶杯,沙发上放着高梵的一件外套。慕容雪飞掏了掏外套的口袋,里面只有几个铜钱,他坐在沙发上,苦思冥想,突然发现沙发的缝隙里有一样东西,他用手指抠出来,这是一枚圆形的徽章,上面印着青天白日。
慕容雪飞大吃一惊,这不是国民党的徽章吗?怎么会掉在沙发的夹缝里?这是高梵的,还是别人丢下的?这一新的发现,使他感到不同寻常,或许高梵出事了。他再一次细细的察看地上,发现有一些模糊的脚印,好象是一种硬底皮鞋踩出的脚印,这些脚印很明显不是高梵的。
难道高梵遭绑架了?如果这个设想成立,那枚徽章就不可能是高梵的,因为在以前收拾高梵的衣物时,从未见过这样的徽章,那么一定是绑架之人丢落的,这些人有可能是国民党军统的高级特工,凭着高梵的武功,没有人能够把他绑架走。这些高级特工为什么要绑架高梵呢?
慕容雪飞把注意力又放在了桌子上的茶杯上,他摸摸茶杯,还有些余温,里面还剩下一点茶水,他小心翼翼的拿起来,打算带回去化验。
离开画室,慕容雪飞回到警局,让化验室化验了杯中的茶水,果然不出他所料,茶水中有迷药,化验员说,这种迷药是从国外进口的,目前国内还生产不出这样的迷幻药。
慕容雪飞清楚,军统特工手段向来毒辣,而且花样繁多,但他始终不明白,高梵什么时候得罪了军统特务。他突然想起高梵在上海当过高级警员,做过卧底,难道是那时候与军统产生了纠葛?
高梵的失踪使慕容雪飞又蒙上一层阴影,如果是军统所为,那么高梵这次失踪真是凶多吉少了。他忧心重重的回到家,问慕容雪雪,高梵最近和什么人来往过,或者有什么人来找过他。
“怎么回事?你问这些干什么?”慕容雪飞狐疑的问道。
“高梵失踪了。”
“啊。”慕容雪雪腾的一下跳了起来。她抓住慕容雪飞,焦急的问。“什么时候,他怎么会失踪的?”
“今天下午我去学校找他,门卫说他没出去,画室的门大开,人却不在了,我在学校里找了一遍,几个校工说没见到他,后来我在画室的沙发上找到了这枚徽章,又把高梵的茶杯拿去化验,他的茶杯里被人放了迷药。”
“啊,是什么人干的?高梵怎么那么倒霉。”慕容雪雪伤心的直跺脚。
“我怀疑是国民党军统特务干的。所以问最近可曾见到陌生人。”
“哦,我想起来了,十多天前,有两个像政府官员的人,来到书画店,好象认识高梵,还问我高梵的情况,我看他们两个可疑,就没告诉他。”
“看来,军统特工早已盯上了高梵。”慕容雪飞眉头紧锁,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哥,那怎么办,你的救救高梵。”慕容雪雪急的要哭出来。
“我也想救他,可不知他们把他弄到了什么地方。我怀疑高梵很可能被军统带回了上海。”
“上海,那高梵不是回不来了吗?”
“军统这次行动,不知是什么目的,我们只能等待了。”
“等待?那不行,我得到上海找高梵去。”慕容雪雪跳起来,就要去收拾东西。
慕容雪飞拦住了她:“雪雪,你别感情用事,高梵如果落入军统手中,连我也没办法,你一个女孩子,能干什么,到那不仅找不到高梵,如果被军统知道了,还会要你的命,你以为这儿戏。”
“那怎么办?快急死我了。”慕容雪雪又开始跺脚。
“我先打电话,联系那边的警局,让他打探一下,如果有消息,我亲自去上海一趟,你看这样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