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一定注意。”唐雨泉偷偷看了一眼苏晚枫。
自从苏晚枫掌家以来,苏家每年的祭祀不像以前那么繁琐了,苏晚枫把能去掉的繁文缛节都去掉了,仪式简单了许多。
就在苏家祭祀后的第三天,女佣袖袖突然遇害,她被发现死在一秋堂和祠堂之间的石板小路上,后脑勺砸烂了一个血洞。
苏晚枫及时报了警,警察在苏家连续查了几天,也没找到任何线索。苏晚枫感觉事情蹊跷,苏家还从来没发生过这样的事,而袖袖也是一个老实的乡下姑娘,与人无冤无仇,怎么会突然之间遭人杀害呢。
从现场看,袖袖像是从一秋堂出来的,一秋堂平时很少有人进去,她去那干什么,苏晚枫到了一秋堂看看,也没什么异样,只是院子里一棵老柏树,断了一根枯枝。
不过离奇的事又接连发生,苏晚枫的学生唐雨泉失踪了,苏晚枫只顾忙着处理袖袖的事,也不知道唐雨泉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有下人反映唐雨泉和袖袖成天嘻嘻哈哈,好象关系不错。难道是唐雨泉杀的袖袖?难道是袖袖为情所害?不然,唐雨泉为什么一声不吭就跑掉了呢?苏晚枫想来想去,只好去找慕容雪飞。
慕容雪飞正在被医院爆炸案缠住手脚,脱不开身,他让苏晚枫去找邱岳之弥。
“私家侦探,能行吗?”苏晚枫犹疑的问道。
“这样离奇的案子只有他能破,我在他面前也甘拜下风。”
听了慕容雪飞的话,苏晚枫疑疑糊糊的来到“无名侦探社”。
邱岳之弥接到案子,即刻来到苏家大宅,他询问了一些细节。他对苏晚枫说,细节很重要,一定要把细节说出来。
“你是说那天傍晚,唐雨泉曾去过祠堂,对画屏上的一首诗很感兴趣。我们是否否能过去看一下?”
苏晚枫把邱岳之弥带到祠堂,不好意思的说:“画屏上的诗是祖辈留下来的,说是诗,其实很没有诗的意境,内容杂乱,平仄押韵也达不到要求,不知我的先祖为什么会把他刻大理石画屏上。”
邱岳之弥看见画屏上的石刻,笔法流畅,刚劲有力,挥洒自如,不亚于一些名家碑刻。
再看那首奇怪的七绝诗:
春雨连绵妻独宿
半边红透半边绿
但看孤僧坐地上
只因树旁醉吟栖
邱岳之弥轻轻念着,沉思良久,他倏地对苏晚枫说:“看来唐雨泉比你们苏家历代祖先都要聪明。我们再到一秋堂看看吧。
一秋堂里杂草丛生,瓦砾破碎,倒是堂前的一棵老柏树还显得郁郁葱葱。
“这棵老树至少有八百年了。”邱岳之弥摸着树身说。“八百二十年,你的眼力真不错。”苏晚枫露出钦佩的目光。
“不过,这树身上的擦痕倒是新的。”
苏晚枫上前看了看,摇摇头说:“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那么,这个枯枝是怎么折断的。”
“从我记事就有这个枯枝了,因为枝杆非常粗壮,没人觉得它会折断,但毕竟日月长久,风雨剥蚀,难免会腐朽断裂。”
“难道你不怀疑是人为折断的吗。”邱岳之弥把根雕烟斗含在嘴上,点着火,深深吸了一口。
“不会吧。这么高的树,谁爬上去折断它干什么。”
“苏先生,我必需知道唐雨泉的下落,他可能与这件案子有直接关联。”
“我也不知道他家在什么地方。他走的悄无声息,一点音信都没有。”
“好吧,我将会尽快追踪到唐雨泉,到时一切都会水落石出。”
邱岳之弥话音刚落,蓦然间低叫一声,他发现了一个奇异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