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本帝君搓背吗?
一听这话,楼柒差点没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她站直了,睁大眼睛看着他,纳闷地反问道:“本妃看起来很像澡堂的搓澡工?”
澡堂的搓澡工?那是什么鬼?
沉煞一阵无语。他发现有时候她说的话那么自然,但是他却听得那么迷糊。
“男女授受不亲,你下去泡,我在外面守着,一定不会让任何采花贼进来。”楼柒拍着胸脯保证。
只是这保证却听得沉煞又好气又好笑,“采花贼?你当本帝君是花?嗯?”
最后一个字,他是轻轻挑高了声调,好像是她若敢应是,他就敢将她当花给采了。楼柒察觉到不对,立即就退了一步。
这要是不用其它乱七八糟的本事,单论武功和体力,以及武学招式的话,她还真的远不是沉煞的对手。
“嘿嘿,”楼柒立即就给他绽了个笑脸,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沉煞面前就常常会掉链子,以往谁见过她在哪个男人面前弱过啊。好吧,也许是她上辈子欠了他的。“我哪敢说帝君是花?帝君一点儿都不娇弱!”
“哦?那你说说,本帝君是什么?”沉煞一边说着,一边缓缓地扯着腰带。
楼柒不假思索,“大杀器!”
“什么?”他没有听清楚。
“呃,”楼柒想打自己的嘴巴,“我是说,你应该就像是那把剑,肃杀,冷酷,让人心生战栗。”
沉煞脱衣的动作顿了顿,瞥了她一眼:“本帝君觉得你从来没怕过。”就是第一次见到,那个时候她的害怕也根本就不是害怕,那倒不如说是一种不敢置信,一种惊吓,还有,恶心。
“对对对,我不怕,我是敬仰,仰慕。。。。。。”
就在她要开始狗腿的时候,某帝君冷冷地来了一句:“敬仰仰慕到说会杀了本帝君?”
现在一想到那个时候她说这么的冷酷和毫不犹豫,他的心里还是一抽一抽的。这种感觉他一辈子都忘不了。
楼柒一滞,顿时就开始腹诽,这大男人也太记仇了吧。
她讪讪地道:“那不是当时被纳兰画心气狠了吗?”说到这里,她突然有点奇怪,纳兰画心最近没动静啊,这是不是有点儿奇怪?还是说,她又在暗地里准备什么阴招要对付她了?
沉煞瞥了她一眼,淡淡地道:“本帝君不会为一个侍女对上问天山,但是,问天山若敢再欺本帝妃的女人,杀无赦。”
所以,以前他不对上,那是因为她只不过是他的侍女,但是现在身份可不同了,她是帝妃了。
楼柒贼兮兮眼睛发亮地问道:“那万一你打不过整个问天山呢?”
沉煞脱下外衣,开始解中衣,他的动作自在放松,楼柒完全看不出来,他是一个从来不在女人面前更衣的男人。
他没有再看楼柒,只是反问道:“你打不过问天山,还杀不杀纳兰画心了?”
“杀。”
楼柒毫不犹豫地道。
沉煞点了点头,“一样的道理。”
一样的道理?
楼柒一怔,偏着头想了好一会。这是什么意思?
而在她发呆的时候,沉煞已经褪下了所有衣物,步进了那冒着暖烟的温泉里。虽然是夏夜,但凌晨时分,天气还是有些微凉,再加上她在泉水里下了药粉,这水刚一浸过全身,他就感觉到了一种让人放松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