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千贯你们还和我赌?”
孟青云直接变脸道,“我明白了,原来你们合起伙来骗我的银子,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你们好歹也是大使,口口声声说代表自己国家,我看这都是假的!”
“这话我记下了,我要把你们的阴谋写成话本,让勾栏、瓦舍、酒肆宣传各国大使不要脸的事迹,欺负大宇人老实,就变着法儿坑!哎,不对!”
孟青云猛得停住话头,凌厉的目光盯着二个大使道,“我怀疑有人不是大使,说不上是某商队冒充使者,来骗大宇财物。嗯,这事我得启奏陛下,严格审查,不能给不法分子可趁之机!”
啊!?
你这话,天上一句,地下一句,谁能受的了。
关键是他说话,大宇皇帝爱听啊!
罢了!
给他钱,让他滚蛋吧!
“孟翰林,我还!我还钱还不行吗?”
浞拔灼急了。
薛延陀弱小,年年进贡的目的就是认个大哥,有人欺负可以拿出来吓唬,欺负急了还可以请求援助。
大宇朝大方,顺便领点赏赐过日子。
这话要是传到他们国王耳中,不把他砍了才怪。
浞拔灼转身进屋,少顷带着两个随从出来。
随从各拖着一个麻袋,鼓鼓囊囊的。
浞拔灼低声道:“孟翰林,铜钱只有五百三十贯,这些器具顶替余下的钱行不行?”
这些器具在薛延陀司空见惯,他也不清楚到底值多少钱。
再说,若是惹恼了孟青云,他不要器具,只要铜钱就麻烦了。
“什么?钱不够啊!”
孟青云故意大声说话,气得浞拔灼浑身难受。
门口这么多围观者,你就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吗?
气归气,麻袋还得打开。
哇!
这么多带着异族风情的金银器具。
我发了!
孟青云只是薄薄看了一眼,突然吼道:“这些器具会不会是我朝放在四方馆的?浞拔灼,你想让我背上贼名吗?你太不厚道了!”
一惊一乍的,要命不?
浞拔灼哭笑不得,忙解释道:“这确确实实是我朝的东西,你瞧这两个金樽,还是吾皇赐予我的。”
我当然知道是你们的东西。
孟青云故意打了个哈欠,拿出一个金樽看了看道,“确实是这样,不过??????我这人还是喜欢铜钱??????”
“孟翰林,实在是没有铜钱,你看??????”
“好吧!为两国友谊长存,我吃点亏也无所谓!”
孟青云爽快的答应了。
浞拔灼一听喜出望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