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个澡,特别是要把脸洗干净。”他径直把她带到自己在外边的一套公寓,当初购置下来是因为房地产走势很好,而且这里离公司很近,如果加班熬夜什么的,休息一下也方便。没想到有一天会在这里养一个‘情-人’,而这个‘情-人’还是个孩子,要想让她尽情-人的义务,且要等呢。
都说处-女越来越难找,所以他自己养了一个?
有意思!褚朝千想着,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从在衣柜里找了一件他不再穿的T恤衬和毛巾一起扔给她:“洗完换上这个。”
“怎么没有东西吃呢?”她问。
“和我睡觉的规矩是睡前不能吃东西,嘴里会有味道。”
她缩起脖子,悻悻的走进浴室。不一会光着身子水淋淋的出来:“你叫什么名字?”
“还有不许光着身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他看了她五颜六色的脸和被蚊子咬起来的两个红点,实在想像不出她怎样才能长成女人。他抽dong了一下嘴角:“你叫我五哥好了。
但是当她洗完澡穿上他的大T恤出浴室里走出来的时候,他的喉咙却着实一紧!
她鹅蛋形的面庞,淡淡的长眉,大大的水眸,两腮被热气蒸得粉红,紧抿着红唇,头发凌乱地散满两肩,还在滴水,开始侧着身吹头发,一下一下的将头发甩来甩去,有时把头发拢在一侧,有时弯下腰,将头发垂下去,再猛的抬头,将头发全部甩在后面。就像有韵律的舞蹈一样。
更要命的是,她居然光着脚!偌大的T恤下面晃着光溜溜的洁白的大腿,尤其在她光着脚在地板跳来跳去的情况下,更加显得那双腿修长而纤细,越发衬得楚腰蜂细,让他想到了不该用在她身上的词“性感”。
“过来。”他向她勾勾手指。她一蹦一跳的过来,他拉出一把椅子:“坐下。”
“有东西吃啊?”她问。
真是个吃货!无奈,他只好拿一点蛋糕和牛奶给她。看着狼吞虎咽,一点吃相都没有。
“你从哪里来的?”他问,他真的没有打算要一个这么小的情-人。但是既然已把她带出来,总得为她寻个出路。“你的家人在哪里?”
“不知道,我没有家人,我从来记事就在被卖来卖去。”她嘴里塞满了食物。有些口齿不清。又在他面前晃晃粗糙又长满老茧的手:“我至少做了十年的佣人。”
“你在哪间学校上学?”他仍不甘心,想找出一些蛛丝马迹。
“做佣人怎么上学?我不识字。”她用很高昂的声音说着,好像不识字是一件很光荣的事。
“你知道你多大吗?”
“十八。”她信誓旦旦,还理直气壮的挺挺胸。
“名字呢?”他皱起了眉。
“露露算吗,经理起的?以前主人叫我的时候都叫阿猫阿狗的。”她有点害怕他不高兴的样子。
“露露?不怎么上口,叫露白怎么样?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愿你早日回到你的故乡。”他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顺口给她胡诌起名字来。
“露白?好啊,听你这样讲好像还挺美的!”她大眼睛骨碌一下,立刻眉开眼笑地凑到他跟前:“现在可以睡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