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懂表情的朱棣气极:“来人!给朕叉出去!”
立有两个禁军上前一左一右钳住薛湛手臂,不想手上一沉,措不及防薛湛一屁股坐地上。
禁军:“。。。。。。。”
薛湛木着脸盯着禁军:“。。。。。。。”你们两个到是使点力呀,我正好站的腿软了。
朱棣:“。。。。。。。噗。”
禁军木着脸叉着人出去,薛湛全程悬腿,到了门外不待禁军动手腰部一扭起身,拍拍屁股上灰。
刚巧撞上的太子,挥手让禁军退下口气无奈问:“你这是又犯什么浑了?”
薛湛很冤枉:“回太子,臣一直谨言慎行呀!”
有早朝上那一幕太子信他才有鬼。
“父皇虽御下宽厚但也不是一味宽厚,你需知收敛二字。”
“回太子,湛已经很收敛了。”他的信条可是能动手就不动嘴,能动脚就不动手的人!就彭峣那骨架子都没他一拳揍的。
太子:“。。。。。。”难怪老侯爷每天追着人揍,就这破性格一天揍三顿还嫌少!
“总之你心里有数就好。”
“回太子,湛一直心里有数。”
“。。。。去忙吧。”太子也心很累。
宣政殿内朱棣捧着茶盏一脸笑意,看模样不即不气反到开心的很。
太子进门,瞧了松了口气打趣道:“看来父皇没有动怒,儿臣也就不用小心翼翼求请了。”
朱棣嗔眼太子:“朕是那么小气的人嘛?个小混蛋想惹朕动气,还差点火候。”
“。。。父皇话别说太早。”太子叹气:“据儿臣所知,薛世子今早的行事已经是收敛很多的结果了。”
“太子很了解薛世子?”
“不瞒父皇,老侯爷曾经带薛世子来过几次太子府。每次来儿臣的太子府都得闹腾一番一可。不是孔雀被拨光了毛,就是池里的鱼遭了殃,珍奇异兽不知被祸害了多少,再不记就把别的大臣家儿子给打伤。”太子拿自己的名誉发誓,他就没见过那么能折腾的孩子。偏生小小年纪还甩的一手好锅,简直焉坏。
“噢,还有这等事?朕怎么不知道?”
“这等小事怎么好拿来烦父皇?”整个太子府里就没一个侍卫能看住个小娃娃的这种事他有脸说吗?“不过闹腾归闹腾,却是个知恩图报的。当年他把太子妃喜爱的孔雀翎拨光了,之后陆续送了不下五对回来,时不时还会搜集些太子妃喜爱的话本及民间精巧玩意,把太子妃哄的早就不气他了。”与其让锦衣卫把过往查的一清二楚,太子宁愿自己说的明明白白。天子多疑,就算他们是父子,有些事该僻晦还是要僻晦。
毕竟于天子而言,先是君后才是父。太子就是因为谨记这点,这么多年才相安无事。
朱棣似笑非笑瞥眼太子:“这点随他爷爷。小毛病不断,大事大非上绝不含乎。”说着起身,太子忙上前几步挽住朱棣胳膊。
朱棣拍拍太子手腕:“磨砺个几年未必不是另一个定远侯。到时候有朱卿跟他在,你就可以少操很多心了。”
朱棣这几句话表示他赞成薛湛继承定远侯爵位外也是跟太子透露一个消息。直白点就是薛湛是个可用的,以后你当了皇帝可以好好用。言外之意就是朕对你很满意,你且把心放肚子里,皇帝的位子是你的。
太子笑下:“父皇可别这么说,若被那混小子知道您拿他跟忠国公相提并论,尾巴还不定翘成什么样呢!”
表了态却没人接话,朱棣笑点太子:“你呀~”
太子佯装不懂。
朱棣也没再强求,招来内侍:“来人。去跟薛世子传朕口谕,就说朕准了他的假,但三个月后若拿不出令朕满意的成绩,小心朕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