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吃饭的时候,我乘乱偷偷躲到了食堂后面。
这里本来是一片荒地,后来食堂的工人用水泥随便铺一下就改造成了一个两个客厅大小的简易停车场,原本纯白se的积雪上现在丢满了五颜六se的破菜叶,大滩的动物血还有发黑的油渍,一个个熊掌似的大脚印又把这些东西踩成了一堆无法分辨的混合物,看上去非常肮脏。
这时候整个食堂都在忙,所以除了两辆重型内燃机车停在角落,歪着头瞄我之外,并没有什么人。
我迅速瞄了一眼四周,确定没人后,回忆着老爸醉酒时清空肠胃的样子:一手扶墙,全身下弯,然后摘下手套,把两根手指以最快速度捅进喉咙里。
恶心感像是出洞的鳝鱼一样,“吱溜”一下从胃袋里滑到了喉咙眼,随之而来的还有未消化物翻江倒海,随时都会冲破最后一道生理防线的泛滥感。
“哇哇哇”
我张大嘴狂吐起来,把原本为数不多的残渣全部清了出去,很快连胃酸都吐了出来,满口苦涩,刺得我连舌头都快缩不回去。
沉重地吐着带酸气的白雾,我赶紧把嘴角挂着的唾液都抹去了,免得在零下十几度的低温下冻出一脸牙刷毛似的冰渣。可是就在头抬起来的一刹那,大脑马上出现了供血不足的反应,手脚动作像是断电的机械一样完全失去了协调xing。
“我艹!”
我慌乱地手舞足蹈想要维持住平衡,最后脚下一滑一屁股跌坐在一堆血淋淋的鸡毛上,我懊恼地一拳揍在自己脑门上,连我自己都能感受到砸在脑壳上的无力感。
不行,时间已经过去了整整一天,别说是常见的液体或是粉末药剂,就算是一坨固体药块也该一点不剩的彻底吸收了。
妈的,这种状态该怎么考试!
“那个……”
身后传来一个弱气的声音,我感觉自己的脊背当即僵硬了。
真是人倒霉起来蹲坑都会爆马桶,平时也就算了,刚好还被瞧见了这副最丢人的样子。
身后是个围着白se围裙,戴着高度夸张的大厨师帽的少女,像是宣传海报上的明星一样的面孔卖相相当不错,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那张秀丽的面孔看上去很眼熟。她的手上正端着一瓶旋开了盖子的“博若米尔”矿泉水,犹犹豫豫的站在那边。
等等,这貌似是今天早上在女生寝室意外碰到的家伙吧。
“我不需要!”
我在她开口之前,我就直接硬邦邦地拒绝了。
一嘴胃液冰块没擦掉,屁股上又是黏糊糊的一片,心情当然大坏,我当时的口气肯定非常恶劣。
少女白皙的脸上红了一下,穿着长靴的脚尖在雪地上搓来搓去,斯斯艾艾的。然后她举起矿泉水瓶放进小巧的嘴唇里,用舌尖缓缓转动了一圈,重新递给了我。
“好了,请用吧。”
我感觉大脑直接当机了三秒钟。
停停停,这是搞毛啊,这应该是限制级片子里体重一百五以上,满脸yin笑,单身五十年的大叔才会提出变态需求吧,喂,你干嘛用那副“这样就可以了吗”的眼神看着我啊,快住手,很恶心啊!
“哦哦,好像还差一点……”
少女突然像是想起什么一样,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以飞快地速度解开校服上衣上的衣扣,露出了白se的毛衣,然后她又把毛衣拉下了一点,露出了同样颜se的内衣,然后努力把矿泉水瓶往撑得鼓出来的内衣里面塞。
我吓尿了,真的吓尿了,那感觉就像纯洁的小女生突然看到流氓在面前猛脱裤子一样。
“我去,你干什么啊,快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