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很快被请来,太医院院令家就在附近,不过一盏茶的功夫就来了。
给小七诊过脉之后就困惑了。
“不知王妃是哪儿不舒服?有何病症?”
“我没有不舒服吖,是王爷非让你来的。”
崔彧也疑惑,“王妃没事?”
“回王爷的话,王妃身康体健,并无病症。”
崔彧眸光暗沉的看着小七,沉渊般的眸子显得高深莫测。
发生在她身上太多奇怪的事情,不过此时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她既然没事,也就不用太担心了,再看向地上跪着的两个婢女时,冷漠的目光中透着阴骘。
“本王最后问你们一遍,这药哪儿来的?”
“长喜给奴婢的。”酸菜鱼一口咬死。
长喜跪地磕头,“王爷明察,不是奴婢做的,奴婢根本不知道她说的药。”
而就在此时,院外的侍卫来报。
“王爷,在长喜房中找到这包药。”
崔彧让侍卫交给了太医,太医查验过后,确定是那闺中的助兴之药。
崔彧冷笑一声,这里是摄政王府,不是镇国公府,一个个欺辱小丫头年幼,是嫌命太长了?
“把这些药灌下去,丢城郊破庙。”
崔彧的声音,让在场所有的人全身一寒。
城郊破庙是城里一些乞丐住的地方,这样两个如花似玉还被灌了药的姑娘丢过去,到了明天早上,还有命在?
就算活着,只怕也身子也破败不堪了。
长喜在听到拿包药从她房间里搜出来的时候就傻了,完全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眼。
此时有人拖着她们往外走,酸菜鱼在哭求,而长喜只觉得脑子是发蒙的,跟做了场梦一般。
就在此时,长喜被拖到花厅门口的时候,一个清脆稚嫩的声音响起。
“不是长喜做的。”
所有人都看向了崔彧膝头坐着的那个小女娃身上,崔彧以为她不舍得随身伺候的人,低声哄着:
“改日让管家送来两个更妥帖的丫鬟,刁奴欺主,要不得。”
听管家说,之前她身边原来的是个丫鬟,便是欺她年幼,现在换了一批,还不消停,是时候杀鸡儆猴了。
小七看着他,摇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