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换做别人,早把她牙给拔下来了!
可是她越是这样,代表着这些天越是有事。
月彤傻眼,不明白她都这样了,这个男人依然像个木头一样,不松手也就算了。偏偏那张冷漠的俊脸硬是看不出来半点反应。
她现在该怎么办?
硬的不行,那就来软的!
吸了吸鼻子,再想想自己这么多年来的生活,再想想自己跟这男人不清不楚的关系,心中的委屈顿时涌了出来,眼眶的泪更是像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随着她大声的嚎哭,不停的往下掉。
果然,殷止轩一看她这凄厉的哭声,泉水般涌出的泪珠,梨花带雨的小脸,顿时心口一紧,慌了神,赶紧松开她腰上的手臂,抬起拇指,朝她脸上擦去。
”别哭了,我又没招你,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出来?”
从没见过哪个女人像她这般,暴躁不安,狂妄不已,还粗口蛮手,一会儿的功夫,啥脾气都能在她身上展现完。
其他的他都能忍受,可唯独哭,他却没有应付之策。
他有见过她恶劣的语气,不礼的态度,但实在没想过她那般性格连哭都这么有特色,毫不矫揉,也毫不雅观。
可就是这样的不加修饰,更让他心急烦躁不安。
”你流氓,你坏蛋,你花心大萝卜,我都说了我跟你没关系了,你还不让我走……呜呜呜--”
听着她带着哭腔的数落,殷止轩真是好气又好笑,他什么时候成了她口中形容中的人了?他们那一天’相处’的不是挺好吗?为何就几日不见,他就变成流氓坏蛋和花心大萝卜了?
等等,花心萝卜?他什么时候花心了!守心如玉这么多年,直到她出现以后,他那颗心才渐渐的放在她身上,哪来的花心!
”我什么时候花心了?”这一条他必须要证实清楚。
啥罪名都可以定,唯独这条不行!
”呜呜……你还不花心?你那相好都找上门来了!早知道你身边花花草草这么多,我根本不会跟你上床!”
殷止轩抿着薄唇,越听越糊涂。
相好?整个楚东国的人都可以给他作证,那是不可能有的事!
等等?她这般指责难道是吃味?
想到这个可能,殷止轩带黑气的俊脸稍稍有些褪色,嘴角不自觉的向上扬了个幅度。
”你这是在乎我吗?”
”啊!”
本来猛掉泪珠子的月彤嘎然止声。
她都这番表示了,他还不放她走,竟然猜想了这么个理由出来!
这是什么跟什么嘛,在乎他?他还没那么本事,而她也没那个心情。
她不过就想找个理由数落他,好让自己脱身而已。
”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姐长怎么大,还不知道’在乎’是什么东西!”
”那相好是怎么回事?我想我应该有理由知道,否则你这乱定的罪我可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