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上英语课,老师解释过三句特别常见的英文。
love。。。you。”
我爱你
“re。”
爱你更多。
“st。”
老师解释说,这是:“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的意思。”
那是我第一次体会到汉语的博大精深。
单单一句爱你,就能说得让人如此痴缠。
在吸血鬼的世界里,痴缠的话语却比不上一滴醇黑的血液来的实际。
我的伤口在他血液的作用下很快复原,可我还是愣愣地看着他伸展开的胳膊,心里空空的失落。
我还是接受了潜。
因为在现在这个时刻,我不想别的事情节外生枝,安安稳稳地回归那时候初遇的日子,就是我最大的期望。
我原以为我会一直这样坚定的认为,可当我跟随潜来到白巫的房子里看见尚白后,铺天盖地的‘不求安稳‘之感朝我席卷而来。
我呆若木鸡地站在入门处,望着这个被许多草制品装饰的别具异域风味的房屋痴痴地发怔。
一个穿着棕白格纹宽袍裙的中年女人站在屋子的正中央,她的手旁摆着一张实木模样的大台子。
台子上自然放着紧闭着双眼,面部发青的尚白。
她张了张双臂,用字正腔圆的中文跟我问好:“您好。”
她长了一张纯正的欧洲面庞,眼珠一只是灰色一只是金黄色,乍看过去,让人觉得心里发寒。再加上她一头纯正的卷曲金发,和那羡煞旁人的流利中文,着实让我有一种“世界之大无奇不有”的感慨。
我承认,我不怎么见过世面,可这些“世面”统统来的太猛烈了些。
潜不动声色地走上前去,拧着眉头担忧地望着尚白,用了我不大熟悉的拉丁语跟那女人交流了几句。然后转过头看向我。说道:“一朵,你过来。”
我这才缓缓迈出步子走到那桌台的一侧。
走近我才发现,尚白的身下垫了许多张血淋淋的兽皮。我惊得低呼一声,潜忙笼住我的肩膀安慰道:“别怕,莉亚作法必须要用到这些黑猫。”
我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喃喃地重复道:“黑猫。。。。。。的皮。。。。。。”
看来这个黑巫师叫作莉亚。而我妈妈有个朋友叫作雅丽,听起来。也十分的亲切不含糊。
于是我暂且压制住了那些兽皮对我的冲击,礼貌地跟她打了招呼。
很快,莉亚从屋内拿出一本很厚的羊皮卷,封面用一根棕绳捆绑着。许是年代久远,最上面一层已经开始掉下碎屑。
她翻到画着太阳图案的一页,冲我指了指:“这个。你会不会用?”
我拧着眉头,什么都看不懂。
莉亚有些失望地摊了摊手:“没关系。我简单教一下你。”
后来她跟我说的事情,更加让我匪夷所思。
大抵就是我身体内天生带着一块巨大的磁石,这种磁石不是能够吸引铁的那种,而是能凝聚阳光以阳光制力的太阳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