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山勇亮出自己乌黑油腻的爪子,袭向秦依依的胸房,隔着一层衣裳揉搓着,仿佛在揉搓一颗木瓜。秦依依又羞又怕,不忍心看下去,心里大声呼喊求救,盍上眼睛,泪水从睫毛中涌出来,顺着她的脸颊往下流进脖子。
横山勇见了越发变态,将一颗猪头向她颈项贴了过去,伸出贪婪的舌头,贴着美人的脖子接过香润的泪滴往嘴里吞,喉咙里巴巴叫道,“好甜!好咸!”说罢,撩起她的右腿,将裆里一个硬梆梆的家伙顶住美人的盆地,邪笑道,“美人,你站稳了,我喊一二三,可就要冲锋了……”
“膨!”一把铁锤从窗户外边抻了进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横山勇劈过去,不偏不倚,正好敲中他的脑勺。横山勇猝不及防,在中锤仰地的同时来了一次漂亮的“射门”,一脚马靴将屋里的尿桶铲翻了,溢出的尿液洗了横山勇一个“尿浴”。
秦依依知道他是谁,在给自己洗裹脚布的四年里,德环没有学会调情,最擅长的就是学会了跳窗钻地洞。十三年后,德环为妈妈报了仇。“血债尿还”,给了横山勇一身的尿碱子。
“快跑!”德环站在窗户外边,拉住秦依依的手,通过一扇窗户将她的身体“吊”了出来,两人手拉手朝德山方向飞纵。
“支那猪!给我追呀——”横山勇苏醒过来,急忙冲出玉衡居,指挥从前院跑到后院来的日军、伪军朝“支那猪”撵过去。
“将军,不好了!官兵们都中毒啦!”这边出的事还小,那边出的事却震动了昭和天皇。横山勇跑到庆功宴所一看,只见官兵们浑身发黑,有的口吐白沫,不省人事。有的滚在地上抽搐,呼吸困难。有的抱作一团,相互之间撕咬。横山勇连忙往空中鸣枪示警,然而不济于事。他们中的是几类蛇毒,既有神经毒素,又有血循环毒素,还有一种既含神经毒素又含血循环毒素的混合类毒素。
“将军,我们部队中的是蛇毒!”日军“荣”字1644部队的指挥官龟田跑了过来,对横山勇报告说。
“八嘎——”横山勇双手举起军刀,下体蹲成一个马步,一派胡乱地大吼道,“小圆江邦雄,龟田君,快快束扎伤口,快快扩创排毒,快快救治!”
到了第二天早上,日军第11军参谋长小圆江邦雄将中毒死亡的人数拿到了横山勇面前。横山勇已在冯家大院的戏台上坐了整整有一个晚上,神情木然地瞟了一眼报告单上呈现出的一长串名字,然后环顾四周日军用白布蒙起来的二百多具尸体后,感到世界毁灭了,抽起军刀就往自己的胸口上戳——
“将军!”“将军!”站在一旁的小圆江邦雄、龟田赶紧抓住他的手。
“龟田君,凶手抓到了吗?”横山勇撬开一道鳄鱼的眼缝。
“抓到了,她就是冯宝一的王太太!”龟田回答道。
下毒本来是德瑞年和王小山干的,这会儿怎么变成了王太太?
这就是蒋太太的随机应变、阴险狡诈与心狠手辣之处了!
原来投毒案发生以后,德瑞年和王小山便销声匿迹。蒋太太情急之下便想出了一招借刀杀人之计,将酒桌上剩下的一些杏花村酒倒在一个净水瓶儿内,送进了王太太的房间里。
“杀了她!”横山勇牙缝里挤出来三个字。
“冤枉啊,太君!”“冤枉啊,太君!”王小钗在地上板来板去。
扑刺!扑刺!鬼子的刺刀在她的身上捅来捅去,象杀猪那样。就这样,王太太成了王小山和德瑞年的替死鬼,被蒋太太从冯家大院清除了。蒋太太叫人将她的尸体拖出去喂狗的时候,还特意吩咐伙计们数一数留在她身上的刺刀眼。
“一共九百八十一个,连麻皮都捅成筛子眼了!”伙计们数了半天累着了,便虚报了一个数子。
哏,哏,哏!蒋太太冷冷地哼了三声——在冯家大院,没有三头六臂,敢跟我老娘斗?你这个蜘蛛精,骚情点火煽阴风,我叫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