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夏侯绝到达云峡谷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的事情了,本来只需要几天的路程,路上因为照顾她,硬是多耽搁了不少时日;索性,他们也只当游山玩水的旅途,倒也一路过得其乐融融!
起先先去了谷里,结果被告知他的师傅与师娘云游四海去了;不过,在谷里却看见了月冥飏与魔玥,见此,夏侯绝便直接带着她去了云峡谷的山顶,他的别院!
在到达山顶的那一瞬间,看到周围景物的刹那间,纵使见过世间百态的南宫暖,也不由得不为此折服,转眸看向身侧的男人,南宫暖眼底掩不住的惊喜:“夏侯绝,很美!”
如果单单只是看那远处的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的话,只会觉得造物者的奢侈与尊贵;可是配上周围的景致,用人间仙境来形容也不为过;那入眼处的樱花林,微风吹过飘散着漫天的樱花花瓣,温馨而浪漫;在配上山边一颗颗参天大树,还有山顶对面那直流的瀑布,谱写着说不出的壮观;更唯美的是那围绕在周围的层层薄雾,增添了些许的迷幻朦胧,更为此处平添一抹诗情画意!
绕到南宫暖的身后圈着她入怀紧扣着,夏侯绝咬着南宫暖的耳畔低语:“你喜欢就好!”
不忍打搅二人的浓情蜜意,洛烟跟洛绮感叹完此处的美景后,便已经跟着旭尧几人将行李一件件的往远处的宫殿搬去!
见惯了他们亲昵的洛烟几人,在看到如此的情景就像没看到似的;可是,跟在后面一起过来的月冥飏与魔玥,看在眼里就没那么自然了!
就算知晓他们已经成亲的事实,可是魔玥还是接受不了他圈抱在怀里的她;眼眸愤恨的盯着前面的那一对璧人,不得不承认他们确实般配;可是,眼前的那一幕刺激的还是会让她眼睛疼;许是看不下去,魔玥扭头看了眼月冥飏:“我先下去了!”说着,便朝山下奔去,她是有病了,才来找刺激受!
不同于魔玥的不自然,月冥飏倒是很洒脱:“喂,你们稍稍注意点啊,照顾一下我这孤家寡人的感受啊!”
听到身后哀怨的声音,南宫暖面色微微一红;伸手想要推开些许身后的男人,见他抱得紧便也没坚持;转眸,对着月冥飏笑了笑:“留下用午膳?”
就在南宫暖转眸一笑的时候,月冥飏有瞬间的愣住,不过也只是眨眼间的速度便已经恢复如初:“好!”蓝眸微转,便又是那常年不变的洒脱:“可以再在这里小住几日吗?”这里自从建筑成功,他可是都没机会踏进去过半步啊!想到此处,蓝眸不由得有些怨恨的看了眼那小气的男人!原以为这次可以住进去了,还没来得及庆幸,便听到某个男人坚决的回答声!
“可以!”
“不可以!”
当然说可以的那人是南宫暖,说不可以的那人是夏侯绝!
听到夏侯绝毫不犹豫的回绝自己,月冥飏恨得咬牙切齿,他真是留连不利,怎么认识这么个小家子气的男人?!
见此,月冥飏选择不理会夏侯绝的说辞,转而看向了南宫暖:“暖暖,可以吗?”
“当然!”南宫暖笑,随即又加了句:“我说了算!”
只是在月冥飏还没来得及再次庆幸的时候,不知道夏侯绝在南宫暖耳边说了句什么话,只见南宫暖的脸色瞬间红了个彻底,咬着牙,再也不吭声了!
“请回!”转眸,夏侯绝斜睨了眼身后的男人,真是个不知风趣的男人,没见他们小两口在此吗,还在一边大煞风景,还想住进他的宫殿,想得美!
盯着夏侯绝的后脑勺,月冥飏眯了眯那妖魅的蓝眸;半响,自袖袍中掏出一个白玉瓶朝着夏侯绝扔过去:“拿着!”小气的男人,不就怪他没去参加他们的婚礼吗,至于这样吗:“为了这玩意,守在炉边一百八十天,所以才脱不开身!”说着,月冥飏又是对着夏侯绝的后脑勺一顿猛瞪,若不是给他准备这新婚贺礼,他用得着在这里受他白眼吗?!
稳稳的接住月冥飏扔过来的东西,打开一看,夏侯绝的唇角勾出一道完美的弧度:“一天!”
闻言,月冥飏真恨不的冲上去掐死他;为了炼制那玩意儿,他都不知道他废了多大的代价,花了多大的功夫;如今也只是借他宫殿住上几日,他倒好,小气的只给一天:“拿来!”真是白给他那么好的东西了:“你用不着!”他是脑子坏了,给这样的祸害准备那样的东西,真是罪孽深重啊!
摇了摇手里的瓶子,回眸,夏侯绝对着月冥飏勾唇一笑:“到了本王手里的东西,还有还回去的道理?嗯?”这么好的东西,他疯了才会给他还回去,扬了扬手里的东西,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