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好啊!”
他突然从恐惧变的乐么滋,挺直了腰板,冲着三摔呵呵乐。
“要不得说是我的徒弟呢,真是个办事的人啊!”他点点头,很满意地说到。
这可就让三摔摸不着头脑了,心说,这都哪跟哪啊,刚才他还那种态度,怎么变得这么快!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三摔也从生气变得疑惑,生怕师父这是被自己吓着了,导致精神失常。
一边说着,他赶忙往前走了两步,伸手放在张子真额头,轻轻感受。
“哎呀,摸什么摸,我又没发烧!”张子真咧嘴说到。
“那你?”三摔疑惑地问。
“嘿嘿……”
张子真怪笑一阵,拉着三摔,凑到他耳边,轻轻地说:“他真一张票一万八?”
“对啊……怎么?”
“哈哈哈……”
张子真哈哈大笑,还手舞足蹈的,就差上桌子了。
三摔看他这样,不住摇头,又一琢磨,没准师父这是气迷心,导致失了智!
“好啊,好,一万八,我让他一万八!”
张子真突然又一瞪眼,伸手重重拍在办公桌上,就听“啪”一声,桌子一点事没有,他却连连哀叫。
“哎哟哟……”
“不是,您到底怎么了?”
三摔赶忙搀扶住他,皱着眉头问到,虽说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可终究是自己的师父,如果真有个三长两短,三摔也会心里不好受。
“没怎么,没怎么~”
张子真憋着笑说:“你快去忙吧,哈哈,你确定是一万八一张?”
“确定啊!”
三摔点点头,又说:“不行,我去哪忙啊,您这样我哪能放心啊!”
“没事,没事,我这就是激动,哈,激动啊!”
张子真又说到,嘴里还一直念叨“一万八”,跟个神经病没有什么两样。
三摔更加担心了,可他刚想上前,就见张子真拿起了电话,拨了号放在耳边。
“喂,王大记者啊,啊,我是张子真,对,有好事,好事,赶紧让大家都到我这来!”
一句话,一气呵成,然后他憋着笑挂断电话,又抬起头,满是自信地朝着三摔笑了笑。
“怎,怎么个茬,为什么要联系记者?”三摔疑惑地问到。
“哈哈……”
张子真坐在老板椅上,翘起二郎腿,双手叠在一起,放在膝盖上,两个大拇指还来回的绕,这好像是福尔摩斯的经典动作。
“他都一万八一张票了,我还不该diss他?”
张子真眯缝着眼睛说到,很显然,他每次有这个表情,都是憋了一肚子坏水儿。
“一万八,一万八怎么了?”三摔又问。
“你好像个榆木脑袋!”
张子真一拍桌子,愤愤地说:“告诉你啊,放聪明点,好多事情都值得推敲,相声是人民的艺术,他卖高价票,呃,不,天价票,这,这简直是脱离群众啊,我不该讨伐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