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蔻从工场回到王府,宁佩兰后脚就到了她屋里,兴致勃勃地跟她讲起殿试后挑年轻进士做夫婿的事情,笑得前仰后和,白蔻一脸无奈。
“圣人这是来真的啊,我还以为他就是说说呢。”
“金口玉言,谁跟你说说而已?”宁佩兰双手捧脸,“圣人都关心你的婚事,天大的面子,你呀就等着嫁人吧。”
“不要,跟个完全不熟悉的陌生男人结婚上床,那不就是合法强奸么,这不是逼我在新婚夜杀夫么。”
“哎呀,你别想这些吓唬自己了,等二月的贡士放榜,就知道未来的新进士里面有哪些年轻人了,现在别紧张,别紧张,合法强奸什么的,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哪有这种事啊。”
“因为王爷是花丛老手,所以你们夫妻俩床事和谐啊,你知道新娘强奸伤吗?就是新郎强硬乱来,造成与强奸伤一样的外伤,女人的那个部位,一旦撕裂大出血,是会失血过多而死的,这也是强奸致死的一个死因,另一个死因就是暴力殴打。”白蔻捏了捏拳头,“我得加紧练习,再增强一些力量,好能轻松拧断男人的脖子。”
“白蔻!”宁佩兰被吓死了,“你能想点好事吗?!”
“哦,对,拧断脖子的死法明显是谋杀,把自己搭进去了不好,我好不容易活到现在才不要陪人去死。”白蔻眯了眯眼睛,“只能用杀手锏了。”
“还有杀手锏?!”
“女人的秘技,包死无疑,还不会连累自己。”白蔻冲宁佩兰挑了挑眉,用充满诱惑地语气说道,“想知道吗?”
“不想!”宁佩兰果断拒绝,“你别告诉我,我不想知道!”
“哦。”白蔻抓抓脑袋,一脸遗憾。
宁佩兰哭笑不得地捶了她一下。
“你正经点好不好?听王爷说,顾昀都傻掉了,这后来的两个月,他大概会闭门苦读,生意上的事还得你白总自己忙了。”
“顾昀傻掉了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又不嫁他。”
“他要是考到了你也不嫁?”
“不嫁。”
“为什么?”
“我很清楚明白地跟他说了不嫁就是不嫁,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哪有收回来的可能?头可断,血可流,面子坚决不能丢,我要是出尔反尔,还叫我在商界怎么混?圈里人不都知道我是说话不算数的人了?”
“啊?”这下宁佩兰也傻眼了,“这是两码事吧?”
“怎么会是两码事?”
“我还以为你主要是嫌他长胖了,现在这么紧张的时刻,他一定能瘦下来的。”
“不一定,长时间高强度的紧张感,不但能让人焦虑,更可能导致人越来越胖。”
“还有这种胖法?”
“肝胃郁热肥胖,长时间的紧张感,肝火上升,造成胃热,导致食欲旺盛,然后就不停地吃吃吃吃吃。”白蔻活动了一下肩膀,放松放松肌肉,“要不要打赌?看看等殿试后,顾昀的腰围是增还是减?”
“他要是又胖了,你是不是就真的再不考虑他了?”
“那当然啦,我现在就看不上他,男胖子都短好不好?”
“天还没黑呢,真是的,就没点别的说了?”
“男胖子雌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