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懂得打击人呐。”
“我这叫说话坦诚。”
“坦诚是吧?行,我生日那晚你侍寝,怎么样?我们俩好好坦诚一晚上,等第二天你生日,晚上我来找你坦诚相见,怎么样?”
“行啊,您是主子,您想怎样您说了算。”白蔻好似没听出来顾昀话里那弯弯绕的意思,笑眯眯地应了。
“答应得这么爽快,没耍诈吧?”
“不相信就算咯,我能跟您耍什么花招?您是我的主子,您的利益是最高优先级,我要是违背您的意愿,大夫人不得打死我?我还没活够呢。”
“既然你这么懂事,到时候你知道怎么做了?”
“值夜嘛,懂的。”白蔻嫣然一笑。
顾昀再一次的头脑发热,完全顾不上去想如此温驯合作的白蔻是不是又在给他设陷阱,********地只记挂着过几天两人的生日,他俩生日居然只相差一天,这样算下来能度过两个有趣的夜晚呢。
越想越兴奋的顾昀忍不住地拱了一下屁股,然后听到白蔻一声克制的惊喘,脑海里名为理智的那根弦瞬间崩得只剩一丝丝还勉强连着。
“天呐!”顾昀沮丧地将脸埋进白蔻颈下,“为什么今天不是我的生日?!”
白蔻翻个白眼,刚才只是被他突然的动作给吓了一跳,小处男怎么跟炮竹似的,真是一点就炸。
顾昀紧紧抱着白蔻慢慢地冷静下来,他那点残存的理智帮了他,没有当场把白蔻生吞活剥吃干抹净,作为报复,白蔻也没帮他善后,自顾自地走了,任他一人留在楼上受风吹。
不知不觉顾昀打了个盹,醒来时外面正下瓢泼大雨,凉风吹进房里带来舒爽的凉意,夏天的脚步越来越近,顾昀坐到窗前隔着雨幕眺望模糊的大园子,想象着即将到来的生日,兴奋又期盼地舔舔嘴角。
白蔻根本没把生日晚上可能要发生的事情放在心上,主仆有别,世子爷想吃了某个丫头,还不就只能是乖乖地洗干净躺平任吃,不可能指望一个到现在还是处男的男主子会仔细考虑与手下婢女****的后果,在少夫人进门前,婢女怀孕的唯一下场就是堕胎,二房那奇葩事是二夫人自己作孽,搁在大夫人手里绝不可能留下任何隐患。
以这个时代的堕胎手段来说,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孕妇躺平由旁人狠踹肚子,硬踢下来,运气好顺利小产,运气不好一尸两命,所谓的药物避孕也还是有漏网几率的,何况那是寒凉之物,喝多了也会造成女人将来不孕。
白蔻一边忙着手里的差事,一边脑子里各种胡思乱想,突然就灵光一闪,觉得是不是自己弄点一劳永逸的药来,破坏卵巢或者子宫的机能,想想那些窑姐儿,她们是怎么避孕的,一定有些行之有效的秘法。
身为一个官婢,一旦怀孕,所生孩子的身份随母不随父,不论父亲的身份有多高贵,孩子依旧是官奴婢,温室里的种植实验看似进展顺利,但到底几时能为自己谋得自由身现在仍然未知,白蔻心里清楚自己不在乎跟世子上床,但绝对忌惮搞出人命,善后的代价要搭进她的性命,她不想拿自己冒险。
女人所要承受的一切风险,男人是从不考虑的,何况这个男人还是国公世子,这样的少爷眼里只有妻子的命是命,妾的命都不会搁在心上的,更别论手下丫头的性命了,不想哪天被他玩死的话,就得早做准备。
越想越觉得这个办法可行,白蔻决定先通过黑市打听一下是不是真的有这种药,她真的很好奇妓馆的女人们都是怎样避孕的,当红的窑姐挂牌几年从不休息,却很少听说谁谁谁大了肚子,她们这个行当一定有秘药。
转念再一想,白蔻又想到世子还是个处男,处男的第一次通常都是秒,搞不好还没入港就泄了,嗯,到时候扣他一个早泄的帽子一定会很有趣,从心理上予以重击的话,搞不好将来就真的痿了。
越想越乐的白蔻脸上情不自禁地带上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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