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吗?”厉御行冷淡的声音拉回她飘远的思绪,她一边步下台阶,一边道:“我在你的公司楼下,我想陪你去吃午饭。”
厉御行看了一眼病床上睡得正沉的叶念桐,缓缓走出病房,他倚在墙壁上,语气寡淡,“不用了,我这边的事还没办完,不回公司,你自己去吃。”
季媛媛挫败极了,从厉御行恢复成正常人后,他对她越来越冷淡。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忍受过来的,前两年,看他痴痴傻傻的,她觉得她的人生已经没了希望。终于等到他恢复正常后,她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收获幸福时,他却离她越来越远。
妈妈教她,男人喜欢的女人,是上了床是妓女,下了床是淑女的,让她学习怎么去抓住男人的心。
她也想啊,但是厉御行连碰都不碰她,哪怕她脱光了站在他面前,他也会毫不留情的说他硬不起来。这有多伤人,恐怕没有体会过的人,永远不会明白。
“御行,你一定要这么伤我的心才甘心吗?我不远千里过来找你,只是想让你陪陪我,这个要求就那么过分吗?”季媛媛声音里含着浓浓的委屈。
厉御行心里多了一股烦躁,他换了只手握着手机,声音更冷,“我过来是工作的,不是来玩的,你要受不了,就回去吧。”
季媛媛装弱扮可怜,都没办法得到他的怜惜,她顿时火了,质问道:“你这么拼命赶我回江宁,你是不是在G市养情人了?”
“……”回答季媛媛的是,电话被挂断的忙音,她气得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但凡她还有一点自尊心,她都该马上跟厉御行断了,可是她不甘心,四年了,她今年31岁了,她人生最美好的年华,都给了厉御行,她不甘心就这么轻易放弃。
厉御行握着手机,季媛媛的质问还耳边挥之不去。他知道,他现在对季媛媛的态度,就称之为忘恩负义、过河拆桥。她陪在他身边四年,照顾了他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他恢复正常后,他试着去爱过她,甚至试着想跟她**,但是每每产生这个念头时,他心里就会产生一种罪恶感。他曾问过陆泽,为什么他对季媛媛没有反应?
当时陆泽看他的目光,是一种他看不懂的深沉。他没有回答他这个问题,却是建议他去找别的女人试试。
华少最爱张罗这些事,他的办事效率很高,不知道上哪里找来一个处子,在他33岁那晚,送到他床上。可是他看着女孩白玉无暇的身体,却仍然没有扑上去的冲动。
他甚至一度怀疑自己,做了手术后,变成了性无能。可是那日,他吻叶念桐时,他的身体有了反应,他想要她,想埋入她体内……
这样的念头,随着与她的接触渐深,就越来越强烈。
季媛媛没有再打电话过来,他将手机放回西装裤袋里,推开门走进病房。叶念桐还在睡,一点醒来的迹象都没有。他在床边坐下,仔细打量她,想要看看,她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他独独对她产生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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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念桐是被憋醒的,她睁开眼睛,就看见床边坐着一个男人,五官俊逸,眉目深沉。他手里翻开一本财经杂志,听到动静,他从杂志上抬起头来,淡淡道:“醒了?”
叶念桐撑身欲坐起来,他放下杂志,倾身扶起她,“要做什么?你说,别乱动,手背上还挂着水。”
叶念桐偏头看着左手,手背上果然插着针头,瓶子里的液体还有一小半,她看了看四周的环境,问道:“我怎么了?”
“发烧,差点烧成肺炎。”厉御行语气冷淡道,目光却落在她胸口,解开的扣子,他后面并没有帮她扣回去,他担心自己会压制不住体内奔腾的**,不顾她生病,对她做些不合时宜的事来。
叶念桐感觉到他的视线一直瞄着自己的胸口,再加上胸前凉凉的,她连忙低头看去,发现自己一半丰盈都露在外面,她连忙扯过被子挡住胸前的春光,低斥道:“流氓,不准看!”
厉御行被她喝斥得俊脸通红,他移开视线,淡淡道:“飞机场,谁愿意看了?”
“……”叶念桐没见过像他这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气得俏脸通红,她低头看自己的胸,虽然因为当时喂奶,有点外扩,但是也不至于就成飞机场了,这人真可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