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俊美若仙的脸就一寸寸朝她压了过来,在他菲薄的唇瓣即将触碰到她那两片樱唇时,她稍一偏头躲开了他的攻势。
帝辛再次收紧手臂,勾着她的身体与他贴的更加紧密,大掌从她细腰渐渐下移,拖着她的臀部迫使她踮了脚尖。
这样的动作说不出的暧|昧,顾潇然的小脸儿腾地一下就红成两片。
“讨厌,别闹了。”她娇嗔着,小手儿即刻抵在他坚硬的胸口。
“偏不!”他笑的邪肆。
她越是羞涩难当,他便越是无法自持的想要得到更多,俊脸再次下沉,顾潇然赶忙避开,一脸红晕道:“不行!”
似乎感觉到她此刻怪异的反映,帝辛剑眉微拧,垂眸,一双深谙的鹰眸直勾勾的盯着顾潇然绯红的小脸儿,低问:“阿然怎么了?”
“我……”
她含糊不清的说了一遍,帝辛眉头一紧,根本没有听清楚她的话,须臾问道:“你怎么了?”
他只听清楚她说了一个‘我’字,后头的简直比含糖说话都要吐字不清。
这位老朋友来的突然,顾潇然也没有来得及在脖子后面点朱砂,她深呼吸了下,清亮凤目看着他,笑声说道:“我……入月了。”
帝辛双眸一瞠,却听顾潇然又道:“之前有两个月都没有来过,今天突然就来了,我想着会不会是国师开的方子见了效,所以……唉……你做什么?”
顾潇然话还没说完,帝辛突然拉起她的手冲进了寝殿,一股脑将她摁在床上:“坐好。”
顾潇然正莫名其妙之际,只听帝辛对一旁的侍女说道:“去传国师来!”
“是,陛下。”侍女恭声应道,须臾出了寝殿。
顾潇然这才意识到帝辛突然的举止都是为了什么,她不禁揶揄他说:“是我入月诶,想不到你对这件事比我自己都上心。”
帝辛不以为然,缓缓坐在她身边,将她轻轻揽在怀里:“这是好事情,自然要上心,你若是完全康复,我也该实施我的计划了。”
“你的计划是什么啊?”顾潇然嘟着嘴巴,明知故问。
帝辛知道她有意拿他寻开心,他不恼不怒,反问道:“你不知道么?”
“我怎么知道吖!”
“那就等你好了,我身体力行的告诉你。”
帝辛说完,顾潇然红了脸,他哪有等她好啊,她之前没好的时候还不是同样身体力行?
国师很快赶到嘉善殿,为顾潇然诊脉后缓缓问道:“娘娘有腹痛的感觉么?”
“没有。”顾潇然摇摇头。
“那腹部坠胀的感觉呢?”
“也没有。”
帝辛突然问道:“阿然体内的寒毒都已经驱除了么?”
阿然?
国师眼波微动,须臾放开顾潇然纤细的手腕,缓缓起身,对帝辛施了一礼,说道:“陛下可放宽心,娘娘的身体正在慢慢康复中。”
自那日以后,帝辛每日都要亲自看着顾潇然喝下补汤,摇身一变竟成了体贴呵护的居家型男。
顾潇然很了解帝辛想要一个王嗣的心情,可这几天被帝辛无微不至的照顾的同时她也不经意想到了帝辛原本就有的两个儿子。
他从来没有跟她提起过关于他们的话题,难道他因着与姜王后之间的关系才冷落了自己的儿子么?
即便他们因为罪母没有资格再继承王位,那他们两个依旧是他的骨肉啊。
顾潇然不禁看向帝辛,他正坐在案几前忙着正事,他工作起来专注的模样令她深深着迷。
这段时间的日子简直太过安逸,宫中更是没有任何烦心的事情,有时候她竟然会产生一丝幻觉,以为他们两个只是一对平凡的夫妻。
突然,她的目光迎上他投递过来的眼神,淡淡地抿唇笑了。
“在想什么?”帝辛问。
“我在想……”顾潇然本想着要问问帝辛关于武庚和禄父的事情的,可她害怕不小心触及到一些敏感的话题,因此很快放弃了这一念头,忙又转开话题说,“我在想藏品架上那些陶陶罐罐都是如何做出来的。”
帝辛勾唇,饶有兴趣的看着她,顿时想起前几日|她站在藏品架边端详陶器的专注样子,不禁莞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