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镇国公的声音拉回了她的注意,他言语似乎多了些许笑意。
“习武好啊,以后让我们鹤卿也跟着你多练练,强身健体,还能防身。”
燕惊双闻言一顿,心头微松。
可意识到自己在松什么,燕惊双耳后又爬上了红意。
之后,镇国公又同燕惊双闲话了几句,问询的都是燕惊双的事,燕惊双只当镇国公客气,也都一一回答。
等到快临近亥时时,燕惊双才从颜鹤卿的院落离去。
可燕惊双回到自己院落洗完澡后,才发现颜鹤卿的玉佩不小心挂在了她的腰佩之上,想来是方才抱着颜鹤卿的时候,勾缠住了。
玉佩珍贵,燕惊双又赶忙换上衣裳,去往颜鹤卿的院落。
结果这一回,颜鹤卿的院落依旧没落锁。
燕惊双看着晃悠悠的黑木院门,回忆起先前好似镇国公看见她时过于惊讶,等醒神之时,便吩咐唯一一个下人去煮茶候客。
镇国公果然是颜鹤卿的父亲,都不记得锁门。
燕惊双悠悠然叹了口气,忽然觉得颜夫人有些不容易。
她拿着玉佩,本是想去中堂直接交与镇国公。
但她中堂没亮灯,只有卧室亮着灯,燕惊双想了想,便朝着卧室走了过去。
只她刚刚靠近,就听见镇国公语重心长的声音。
“我眼下已知你爱慕之人是谁,可便是如此,你也不能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
“你后背这伤,稍稍偏离半寸就会取你性命,为何不在绍兴府好生静养月余,再行而归?”
“你可知,你这伤若是落下什么毛病,于你会终身受损。”
燕惊双闻言浑然一震。
颜鹤卿…受伤了?
那…那他今日还喝了酒?还喝了那么多?
燕惊双忽然想起颜鹤卿刚喝酒之时,嘴唇有些发白,当时的她还以为颜鹤卿是觉得酒太凉了。
也就在这时,颜鹤卿清冷的声音缓缓响起。
“父亲,一月不能见她,我做不到。”
燕惊双握着玉佩的手顿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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