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鸣离开后,楚向西待在原地,痴痴地望着。最后靠在门边的墙上,禁不住伤感。
鹿鸣对她的心思,她楚向西不是傻子,是个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可是,感情这种事情,不爱就是不爱,说破了天,讲烂了道理,那种感觉就是难以强求。
强求的感情,不是爱,而是一种自我煎熬。
那个人从自己第一次见到,就没打算让眼睛可以容下第二个身影来。当年,想起自己傻傻地爱着那个人,什么丢脸的事情她都干过。那个时候,那种勇气,不知道从何而来,就是觉得,不跟他说说话,不跟他聊聊天,她的生活就感到特别空虚。
可是,接触了他的家人才发现,自己是多渺小。自己跟那个人,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平行宇宙能让两人遇见,但并不代表这就是两个人的缘分,或许,是彼此就不应该遇见,不该有此瓜葛。
无论什么时候,甚至在心底有所恨意那个人的时候,但都不能否认,她还是那般炽烈地爱着他。
即便,亲眼目睹了那个人背叛了她!她依然无可救药地觉得他不会那样做。
能让自己彻底离开那个男人,并不是那个男人背叛了她,而是,她发现她跟那个他不属于一个世界。
他太优秀,而自己太过渺小。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一下,楚向西打开看了,是吾以南发来的:睡了吗?
楚向西停顿了一下,收敛了一下乱七八糟地情绪,打了几个字,想起他的那个家,那样的认,她还是没有勇气去接触。
又想想楚小南嚷着要爸爸的模样,每次跟自己拌嘴都是喊要爸爸的情景,心底软了,最终打了几个字:很晚了,小南已经睡了。
良久,那边回了信息:我妈找你说话了?
楚向西对于之前接的那个电话不想回忆,当下回复过去:没有的事。
信息刚发过去,那边的信息就发了过来:我知道了。
吾以南发完这条信息后,靠在病榻上,深深地呼吸了一下。
这个时候,吾以年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飞机票,简见到哥哥,嚷嚷起来:“哥哥,这是什么?飞机票?你委托天诚哥给你办的飞机票,你要飞去那边吗?”
吾以南看了看吾以年,旁若无人地道:“小声点。这是医院。”
“哥,你还知道这是医院,那天我们找到哥哥的时候,哥哥就跟快死了的人一样,好不容易把哥哥抢救过来,你还病着身子要飞那边去,哥,你真得不在乎自己性命吗?”
吾以年看到病房没有其他人,把门闭上,来到吾以南跟前,很是生气地叫着。
“医生都说没事了。就是普通的感冒。你别小题大做。”
抬手看了一下表,打算起身,“快到时间了。飞机票给我。”
吾以南说着话,起身下床。
“哥,你要干嘛?”
吾以年看到吾以南动身的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