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点婷姐告诉我,销金窑确实死了个内保,急救医生给出的诊断结果是后脑枕受钝物重击,导致的颅骨骨折和脑损伤,现在这事警方已经介入立案了。
最后婷姐跟我说:“你在家里多休息几天吧,这边消停点了你再回来上班,销金窑这头你的工资照开,而且是按经理的级别给你算,另外你要没钱用的话,现在就给我个卡号,我给一些吧。”
我自然明白她不提陈影的事就是表明想要置身事外的态度,给我经理的待遇,还要给我钱,这都是因为我帮她把陈影给坑了,她当上了总经理自然要论功行赏好封我的嘴。
这种钱我不要白不要,拒绝了反倒会让这个精明女人起疑心。
放下电话我就把自己的卡号用短信发给了她,没用上五分钟,手机提示进来了,婷姐给我转了二十万!
看着这数字我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自己那五万块积蓄这一段时间花了不少,这笔钱绝对能解决我很多问题,可我总隐隐觉得这钱是拿陈影身体里的那两个东西换来的。
还没等我心里别扭完,手上的电话又震了起来,我心说这挂面我是吃不上了,赶紧一看来电显示,竟然是个陌生的手机号。
我犹豫了下随手划下接听键,对方不说话,只有淡淡的呼吸声通过话筒传来。
我皱眉喂了一声,问:“谁啊,不说话挂了啊!”
对方立刻不装深沉了,开口道:“别,我说,我是一时没有想好怎么开口呢。”
我一听这小声音好甜啊,又柔又软的,标准的普通话。
“我想跟你聊聊,咱们见个面行么?”
我奇道:“你谁啊你还没说,我跟你见得着么?”
电话那头的女人仿佛露出了尴尬不已的样子,好半天才喃喃道:“我以为你能听出来的,不好意思了,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星海台的何思雨!”
我哦了一声,随口道:“电视台啊,我没什么可采访的,哎,等等,你说你是谁?”
何思雨咳嗽了一声,小声道:“何思雨,我们在张处长家里见过!”
我脑子里立马闪现出她跟张萍两条倩影纠缠在卫生间的情景,当时透过隔断玻璃我也没太看清,好像她是比较被动的那个,一直被张萍按在卫生间的墙上承受着。
脑子里回忆着,我喉咙就控制不住的蠕动了一下,发出咕咚一声。
何思雨在那边娓娓问道:“你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见个面好好谈一下。”
我奇道:“谈什么,咱们不熟吧?”
何思雨似乎咬了咬牙,已经有些不耐的说:“谈咱们仨的关系,你懂得啊!”
我立刻恍然了过来,冲口而出的问道:“张萍跟你说什么了是不,她在你那呢?”
何思雨紧张道:“王野你别激动,张萍也没说你多少坏话,她刚才在我这气哭了,不过现在已经离开了,我觉得我们应该面对面的沟通一下,把事情说清楚比较好!”
放下电话我满脸日了狗的表情,都快理不清我和何思雨以及张萍的关系了。
如果我没判断错的话,这是她一个拉拉受要找我这个假结婚被雇来的上门女婿,交涉她心里的真男人,在我眼中却是非上不可的小娘皮,张萍的事情。
卧槽她不会带把刀把我这个情敌给捅了吧,或者弄瓶硫酸把我给毁容了,开着路虎去赴何思雨的约会时,我还在心里七上八下的戒备着。
(老罗今天不舒服,告半天假就两更了,问好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