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建章震惊地看着李玉楼,“你怎么会在这里?”
谢建章似乎很不想让李玉楼看到他现在这般模样。
“我找我夫君,所以就在这里,谢公子在德州倒是让我意外。”李玉楼道。
“你赶紧离开这里……你知道,我是真的喜欢你,虽然之前做了一些荒唐事,但我是真的真的为你好,不要在这里逗留,离开这里吧,你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马御史是死于非命,你们逃过一次不可能每次都能逃得过。”
李玉楼倒是没想到谢建章能说出这么感人肺腑的事情来。
“马御史是永安侯杀的吗?”孟时雨问道。
“我都说了,我不知道,我也不可能为你做任何事情,你休想……”谢建章看着孟时雨道。
“那么食盐的账目你也不愿意给我,对吗?”孟时雨又问。
“不能给你,食盐没有任何问题,你不用查了……”谢建章态度坚决。
“其实我们已经掌握了很多证据,”李玉楼道,“不论你说还是不说,对于我们来说其实也没什么,倒是对于你自己关系重大,你自己看着办!”李玉楼道。
“玉楼,我们才多久没见你就变成这样了,我就说孟时雨这小子不是个好东西,他就是驴粪蛋蛋面面光,看着好看,其实一肚子坏水。”
“你那么纯洁,如天山上的雪莲,现在竟然也会骗人了。”
李玉楼,……
“玉楼,你跟他和离吧,和离之后跟着我,我一点都不嫌弃你……”
“只要你跟着我,我便改邪归正,其他女人我保证一个都不碰。”
“狗改不了吃屎,你觉得你自己能改吗?”李玉楼道。
“能,一定能!”谢建章信誓旦旦的保证道。
“找死……”孟时雨一拳敲在谢建章的肩膀上。
谢建章惨叫一声,“我们找到了马御史的调查记录,你说与不说没什么区别……”
孟时雨说完揽住李玉楼要转身要走。
“我交代,交代,我把我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你们,这总行了吧!”谢建章忽然在后面喊道。
“这还差不多!”孟时雨转头。
“我是不想给我姑父添麻烦,不然我是不会说的,你们以为我是被你们吓唬住了吗,根本就不是……”谢建章咬牙切齿地说道。
孟时雨和李玉楼也不管谢建章交代的原因是什么,只要交代就好。
“食盐是有问题,因为永安侯要从中抽取两成的税……”谢建章叹了一口气道。
“可我也没有办法,我这个人到处都是缺点,又怕死,又贪财,还好色……我刚来就被他们腐蚀了……”
“你的自我认知还真是准确。”李玉楼冷笑一声道。
“可我真的只是被他们裹挟着走的,即使不是我来,任何一个人来都会这样,人哪里还没有软肋……”谢建章为自己辩白道。
“不要为自己犯下的罪行找借口,这些没有用,不过,看在你主动交代的份上,我会在上书陛下的折子上给你留面子的。”孟时雨道。
“谢谢,谢谢,不愧是老乡,还讲些情面……”谢建章满脸的荣幸。
“将你知道的都写下来,不用,你用嘴说,我会让人进来记录,还有那些账册,你应该留着底账吧?”孟时雨问。
谢建章点点头,“留着的,放心吧,不过,你还要绑着我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