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你!”冷若飞简直要疯了,“萧逸阳,你到底想怎样?!”
她有些后悔盲目答应了这个男人。结婚这种事情还真的不能草率。本来没觉得自己会有什么损失,可是这一天到晚地“防狼”,她也实在是有些吃不消了。
她疲惫的容颜,紧皱的眉头,突然让他有些不忍心再逗、弄她。喝了那么多酒,又折腾了这么晚,她应该很累才是。
“没想怎样,只是单纯想睡个觉而已。还是你想让我跟萧夜睡在一张床上?”萧逸阳拍了拍身旁的枕头,“放心吧,我对你没兴趣,赶紧睡。”
冷若飞的脸烧得厉害,不知道他这句没兴趣到底是真是假,刚刚在地下停车场,他不是还想……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萧逸阳猛地就把她拉上了床,被子胡乱地搭在她身上,冷声说道:“你不累我还累了。你以为我像黄铁仁一样饥不择食?”
冷若飞被他说的颜面尽失。她……饥不择食?!我去!亏他说得出口!
好吧,豁出去了!姑且就相信他一次。她也实在是不想再折腾了。如果要用强,她也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她想,明天,她一定要跟他定个婚内协议,内容就包括不要动手动脚,不能睡上她的床,不能“言语强、暴”……我去!她何苦要跟他去注册登记呢?现在想要反悔,连余地都没有。真是傻!
咬着唇懊悔至极,窝进了被子,冷若飞侧着身子背对着萧逸阳,挨着床边,屏住呼吸听着身后的动静。
萧逸阳不一会儿就传来了轻微的鼾声,气息均匀,像是睡着了。
冷若飞渐渐放松了神经,不知不觉就进入了梦境。
一双眼缓缓睁开。萧逸阳倾听着她均匀的呼吸,弱弱的,仿佛不存在一般。探手关了壁灯,好一会儿才适应了黑暗。侧过脸看着她纤细的肩膀,内心竟然有些不平静。
和一个女人如此躺在一张床上,却什么也不做,只是单纯的睡觉,萧逸阳也有些佩服自己的逻辑了。自己什么时候成了这样怜香惜玉的男人了?
不知不觉中就想到了牧老。他们两个人是不是也是这样子睡在一张床上,而什么也不做?或者,她应该是偎依在牧老的身边,小鸟依人般的,只是牧老他年岁大了,不能满足她罢了……
想到这一层,他的心情变得有些糟糕。那夜他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让她在混沌状态下成了自己的人,本是要惩罚她,却不曾想她竟然大条得到现在也没有发觉什么。不知道是不是那药量太大,她甚至连“破、处”的痛都没有意识到。弄得自己现在好像是欠了她什么似的,总觉得对不起她。自己现在帮了她,却还是觉得在她面前不能够坦坦荡荡。
而对一个女人的身体如此留恋,他还是第一次。每每靠近她,就像蜜蜂见到花蕊一样,不沾染就浑身不舒服。当年,他和虞依然在一起的时候,在她怀孕之后,他也去找过薛莲。女人,对他来说,从来都没有唯一。
可是,这个女人颠覆了他的规则……
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肩头,睡得很沉。他突然就有些不甘心。他在这里想着她,她却睡得像个没事人一样。
大手鬼魅地攀上她的肩头,沿着她的脖颈将她的发拨到耳后,手指抚弄着她的耳垂,很是柔软,萧逸阳心下一颤。他从那夜含住她的耳垂之后,就发现自己好像因为她的耳垂而患上了某种癖好,那份柔软每吮、吸一次,便会心如蝼蚁爬过,痒痒的。此时,仅是食指和拇指轻轻揉搓就让他暗自抽了一口气。这女人真是有媚骨,这样子就可以让一个阅人无数的男人心乱如麻。
冷若飞许是被他扰得难受,探手挠了下耳朵,萧逸阳以迅雷之速收回了手。冷若飞嘟嚷了声,翻过身子,竟然转向了萧逸阳,又沉沉睡去。
暗夜中一双猎豹一样的眸子紧紧地盯着她。鬼魅的手再次找寻到她的耳垂,轻轻碰触,似有若无,伴随着男人粗重的喘息。男人眼中的精光越发的闪耀。
见她没有再挣扎,似乎是已经习惯了他的碰触,萧逸阳一个跃起,翻身越过她的身子,从背后贴上她,黏湿的舌头就缠绕住了她的耳垂……
冷若飞的梦做得太诡异,总觉得自己是在一片原始森林中,身后总有一只大猩猩一样的动物在舔自己的脖子,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她找不到出路,又被它扰得烦躁不安……
慢慢从睡梦中清醒,赫然察觉到身后有人在舔、舐自己的耳垂,吓得她惊了一身冷汗,难道真的有一只大猩猩在舔她?
她猛地向前滚了个圈,啪的一下子打开了壁灯,就对上了萧逸阳一双满是情、欲的眼。冷若飞的脸顿时就爬上了一层鸡皮疙瘩,这男人……还真的趁她睡着对她……
连忙就低头查看了自己的睡衣,文、胸也好好的,没有被解开,身上也没有任何不适……
萧逸阳沙哑的声音响起:“醒了?”
冷若飞简直要骂娘了,再不醒,姑奶奶就要失、身了!
“萧逸阳,你干嘛?”冷若飞紧紧地抓着自己的睡衣,跪在
床上,瞪着他。
萧逸阳也坐起,倚在床头,玩世不恭地瞥着她:“这是你欠我的。”
“你……你不是说,对我没兴趣么?不是说只是单纯地睡觉么?”她真想打乱他一脸的玩世不恭,自己怎么就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呢?
“你信?”
“你!”
他突然就把灯关了,黑影瞬间就蹿过来就把她压在了床上。
“啊!”冷若飞惊呼,却让萧逸阳趁机吻上她的唇,霸道的舌搅入她的口腔,将她的喊声吞噬了一半。
“唔——”冷若飞奋力挣扎,不敌他的一半力道。他整个身子压在她的身上,一只手钳住她的下巴,稳住她的头颅,狂野的吻让她几乎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