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还面带惊恐绝望的女子,现在却是俏脸酡红,她紧紧闭着眼睛,贝齿咬唇,好像在极力忍耐什么,可她挨着他轻蹭的身子却泄露了她的难受。
即便程卿染没有见过中过春-药的人,他也可以断定,赵大郎喂了舒宛春-药!
如果他晚来一步……
程卿染目眦欲裂,可怒火刚刚燃起,就被舒宛无意识的动作化成了欲-火。
“阿宛,你别动,我,我会受不了的……”程卿染紧紧抱住舒宛,抵着她的额头道。
身下突然支起来的坚硬让陷入迷乱的舒宛稍稍清醒了一些,眼睫紧张不安地颤抖着,终究没敢睁开,带着一丝侥幸乞求道:“程……程老爷,不管发生什么事,你,你别碰我行吗?”她不能求他打晕她,那样她就不知道他到底会做些什么,可现在,她明显控制不住自已,只能期待程卿染是个君子,尽管,她自已都无法相信,他都那样了……
柔软纤细的身子在他怀里轻颤,程卿染根本无法控制体下的坚-挺,看着舒宛眼角滑落的泪水,他很心疼,所以他紧紧抱住舒宛不让她再动,然后努力让自已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欺负你的!”
明明是没有任何可信度的承诺,舒宛却压抑不住地哭了起来,渐渐地,低泣又变成了娇喘。
就在程卿染担心她的声音会引起别人注意时,马蹄声传了过来,突地在外面停下。
“老爷,外面没人!”魏大刻意压低声音唤道。
程卿染立即起身,确定自已的长袍将舒宛裹得严严实实,才疾步跑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上了马车,“立即回府!”
“我爹……”舒宛咬唇,勉强说出两个字。
程卿染连忙解释:“我身边只带了魏大,等回了府,立即让他回来找你父亲,你放心!”
舒宛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她好热,她需要清凉……
一双素手无意识地攀上程卿染赤-裸的胸膛,沿着细白如玉的肌肤向上摩挲,这里很热,可又很凉,她把脸贴了过去,不受控制地发出一声声解脱似的娇吟。
明明她的声音不大,程卿染却觉得那么清晰,清晰地好像就在他耳边响起,清晰地让外面的魏大都可能听得见。还有那双手,带着一层薄茧,每划过一次他的胸膛,都能点燃一道火焰,折磨着他,诱惑着他。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舒宛已经跨坐在了程卿染的怀中,程卿染一动不动地坐着,任由舒宛摸着他的胸膛,他的脸,然后,又换成了亲吻,那柔软的唇无意识地在他脖颈间流连,那修长的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还有,只隔着两层薄薄衣衫,她的柔嫩一下又一下地摩擦着他几乎快要胀爆的坚硬。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攀上了她的腰,沿着那惊人的弧度慢慢向上,在他快要攀上那折磨了他许久的两处饱满时,一滴泪突地掉在了他的胸膛上,有点凉,有点热,倏地滑落,消失在裤腰处。
舒宛虽然控制不住,可她知道自已在做什么,也知道抱着她的男人在做什么,想做什么。但是,她现在除了呻-吟,什么都做不了,就算他强要了,她也无力反抗,更可怕的是,她已经开始渴望他的索取了,当他的手碰到她的腰,颤抖着摩挲时,那种极致的快感让她几乎叫出声来,或许,她的确叫了出来了吧?
她快要被期待和害怕这两种情绪折磨地疯狂了,突地,男人沙哑的声音在她耳旁悠悠响起:“阿宛,我不会在这里要了你的,可是我忍不住了,你的声音太大……”
然后,一双滚烫的唇就覆了上来。
舒宛呜呜地挣扎,可她的动作是那样无力,只能承受他火热的索取,而她的手,也不由自主地环上了程卿染的脖子……
“老爷,到了!”魏大跳下马车,低沉地道。
程卿染猛地睁开眼睛,松开怀里的人,深深呼吸几次,才沙哑地道:“你现在立即去找舒郎中,告诉他舒姑娘中了春-药,他应该知道对症下药的。”
说着,将舒宛裹得严严实实,抱着她跳下马车,头也不回地冲进了大门。
魏大大惊,随即马不停蹄地折返而去。
“老爷,这是怎么回事?”听到院子里急匆匆的脚步声,芳竹连忙迎了出来。
程卿染没有半刻停顿,只吩咐道:“你去外面守着,一旦魏大他们回来,立即领到这里!”话音未落,人已经跨进了卧室,“砰”地一声关了门。
耳畔还残留着女子难耐的呻-吟声,芳竹彻底愣住了,只凭刚刚那匆匆一瞥,她就知道,程卿染这次带回来的绝对不是小孩子,那是一个身段玲珑的女人,一个,声音能引诱任何男人冲动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