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青骆懒得理他,干脆不跟他说话。
“你该不会是害羞了吧?”
“难道你是默认?”
“喂,男男没什么地,只要是真爱,我支持你们地。”
“……”
浮青骆为了让他闭上嘴巴,只能主动找了一个话题。
“你说,我们的计划能不能成功?”
钟承军果然如浮青骆所料地那般,停止了对他的骚扰,转而换成了一副严肃认真的表情,猛地一下适应不了,浮青骆还以为自己身边坐着一个精神分裂的病人。
“你应该问我们的计划成功率有多大,而不是能不能成功。”钟承军信心满满地说道。
浮青骆暗地里翻了个白眼,决定不跟他吵,顺从地改口问道:“那你说我们的计划成功率有多大。”
“百分之七十!”钟承军给出了浮青骆一个惊讶的数字。
“你觉得有七成几率?”浮青骆看着钟承军:“我以为你会说百分之百呢。”
钟承军哼了一声:“我是那么自大的人吗?”
浮青骆无奈地转过头看向窗外,看着窗外川流不息的人群,正准备收回目光,忽然发现后视镜里出现一个眼熟的人影,急忙推了推身边的钟承军。
“你看,是不是那个家伙?”
钟承军弯着腰从座位上起身,跨半个身子看向浮青骆那边的后视镜,在里面看到一个似熟非熟的身影。
“好像确实是,不过怎么感觉不太像呢?”
浮青骆连连点头,略显激动地说道:“没错,个子稍矮了一些,仔细看的话走路好像还有点跛,要不是见过他,我还真不敢确定。”
“他肯定是化妆了。”钟承军言之凿凿地说道。
“废话!”浮青骆很鄙视钟承军睁眼说瞎话。
“我们还是按计划行事?”钟承军看着他问道。
浮青骆没有多想,说道:“当然要按计划行事了,计划是我们几个人一起商量地,不尊重计划,万一出了差错算谁地?有专业人士给咱们出谋划策,咱们只要按计划行事就行了,别总是想逞英雄个人英雄主义。”
“我不是个人英雄主义,我是实在不想躲在这个破车里了,太狭窄了,憋屈地慌。”钟承军不断地抱怨着。
“那你就多想想钟爷爷,你这是在为谁做事。”浮青骆也不想一直憋在这里,更让他难以忍受地是钟承军地不断骚扰。
“不如下次咱们再叫一个人来,咱们三个人凑在一起玩扑克怎么样?”钟承军一脸兴奋地提议道,越想越觉得自己的主意太天才了。
“好啊。”浮青骆也待着无聊,总不能一直都睡觉吧,有点娱乐节目也能让时间过地快一点。
“可惜毅晨现在没时间来,也不知道这一次他会睡多长时间。”钟承军想起今天去二医院看到的事,给浮青骆讲了一些事。
“你觉得毅晨是不是真地不知道秦湖得了什么病?他说并不知道秦湖得了什么病,而且医院也检查不出来,可他为什么又能救活秦湖呢?”
浮青骆认真地想了想,他试着说了一个自己的想法:“是不是秦湖这个病是以前没出现过,是新出现的病例?”
“那就更不可能了,新出现的病他怎么会治?”钟承军质疑道。
“那就只有一个答案了。”
“什么?”
“他不想告诉你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