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戚薇雅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的看着他,有点搞不懂现在到底是怎样?他的意思是他要载她吗?可
是他有驾照吗?他会骑车吗?他满十八岁了没?
“发什么呆,叫你上来没听到呀!”他不耐的朝她吼。
“你有驾照吗?”她皱着眉问他。
他恶狠狠地瞪着她。
“有吗?”她不为所动的再次询问。
“干你屁事。”
“你要骑我的车载我就****的事。”她一脸正经的说。“你没有驾照对不对?没有还敢骑车!如果碰到警察临
检怎么办?如果出事怎么办?况且你还穿着学校的制服,难道你不怕——”
“吵死了!”他倏然怒吼一声,然后不爽的瞪着她问:“你到底上不上来?”
戚薇雅皱着眉头,犹豫不决了好一会儿才问他,“你要载我去哪里?”
他瞄了一眼她血迹斑斑的手臂,撇了撇唇,才不甘不愿的说:“医院啦!”
戚薇雅轻愣了下,没想到这个不良少年竟会如此有心,救了她就算了,竟然还想要送她到医院处理伤口,真是
个不错的家伙。
“你到底要不要上来啦?”
嗯,如果讲话语气不要这么冲、不要这么不耐烦的话,会更好。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了一下,这才小心翼翼的
跨坐到机车上。
“你把安全帽戴起来,骑慢一点,小心一点。”她仍然忍不住叮咛。
“吵死了。”他倏然回了这么一句,然后油门一催,车子立刻往前飞去。
“啊!”戚薇雅吓得惊叫一声,赶紧用没受伤的手紧紧地勾抱住他的腰,以免自己被甩下车去。
她压根儿就不知道,向来心无大志的她顺遂人生将从这一刻起有了重大的改变。
乒乒乓乓,砰!砰!
一走出便利商店,戚薇雅便听见从一旁暗巷里传出来类似有人在打架的吵杂声,心头一凛,她不由自主的看向
暗巷的方向,想起半个多月前的那个少年。
他,该不会又在场吧?
那晚,他不仅骑车送她到医院的急诊室处理受伤,后来又送佛送上天,骑车将她送回家,还帮把机车停好、锁
好,最后把钥匙丢还给她才离开。
从头到尾,老实说他的态度不是很好,说话的语气也充满了不耐烦和浓浓的火气,但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
觉得他无害、觉得他不讨厌,而且莫名其妙的觉得可以信任他。
一直到他离开,她都忘了问他叫什么名字。
时间过得飞快,她手臂上的擦伤在经过半个多月的时间后,早已结痂脱落,不仔细看,甚至看不出那里曾经受
过伤,就像船过水无痕一样。
可是她却莫名其妙的惦记着那个少年,担心他是不是又在哪里和人打架了,然后不小心被人敲了头,血流如注
的躺在某条暗巷里,没有人送他去医院。
她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想法很怪,虽然一点道理也没有,但她就是没办法控制自己。
就像现在,她明知道遇到有人在打架,应该迅速逃离现场免得遭受波及——像上回一样——可是她却没办法控
制自己,忍不住一步步往传出打架声的暗巷前去。
愈靠近,她的心跳愈快,也越紧张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