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和你之前一个原因,”他冲我龇牙笑,“长得不是我的菜。”
我舒了口气,咬着唇掐他,倒要看看你喜欢什么款。恰好一高挑露|背|装美女经过,我手悄悄指了一下:“这个如何?”
“靓。”
“那个呢。”一位长腿旗袍美女。
“美。”
“那她左边那个呢。”是个海魂装娃娃脸妹子。
“俏。”
“我是在考你语文吗?”我知他在糊弄我。
他揉揉我脑袋:“我只是告诉你,女孩各有各的美。”
“说人话!这里没有人给你点赞同!”又开始搞知乎两边讨好的中庸那套了。
他低下头闷闷地笑了会,认真地捧起我的脸,灯球璀璨在眸中,低沉的声音被嘈杂吞掉大半,却清晰地传到我耳朵里:“此时此刻,她们都没有你美!”
随口一句话,戳破那点不安。
我不白痴,知道他说的是假话,但非常受用。
他的兄弟溜出去打了个晚安电话,回来拉着韩彻拼命喝酒,不停吐槽娱乐生活的苦逼清零状态。
没一会韩彻喝多了,跑来找和肥仔还有女伴玩骰子的我。他伏在我肩上叹气:“妹妹,我刚刚骗了你。那个美女留完电话让我去洗手间找她。”
“然后呢。”
“我没办法,只能指着你说那是我女朋友。”他苦着脸叹气。
我也喝得头重脚轻,安慰起他来:“没事啦,你不是享受荷尔蒙的阶段性感受嘛,下次等你快露馅需要撤退的时候,我就借你当女朋友。”
“真的啊!”他一把搂住我,我痒得难受,推他,他却越搂越紧,头不停地往我颈间蹭,像是感动得要以身相许,“妹妹,你真好。”
“你也很好,借我地方住,以后你泡妞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尽管提。”
“什么用得上的都可以提?”他鼻尖拱我。
谁说酒后吹牛是男人的专利,我作为一个女人,喝完酒也他妈容易感动,忙不迭地点头,“尽管提!我林吻刀山火海在所不辞。”
他噗嗤一笑,酒气热乎乎地全喷在了我的脖颈上。
我被他黏腻的动作搞得娇笑不止,估计也喷了他一脸暧昧的酒气,40度的酒精在我们的脸颊上冷热交织。
眸中的火燃得旺盛不已,却没吻成,被零点登场的钢管舞给搅了。
看完钢管我和韩彻又去蹦了会迪,这次我们喝得很多,我觉得我头都要晃掉了,好几回拉住韩彻问:“你快看看,我头是不是掉了?”
“哈哈哈哈哈,还在。”
“在。”
“没掉没掉。”他抱住我的头,试着拔了拔,“我摘都摘不下来。”
如是三回,我拍拍胸,大着舌头说:“那就好,我刚刚眼前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