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还有一个人我也希望你能帮我留意一下。”
“谁?”
“黄培翁!”
寻欢坊笼络天南地北的客人,也是御灵大陆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艳娘就是所有消息的掌握者,甚至这天下对她而言都没有太多秘密可言。
但提起黄培翁以后艳娘在脑海中搜索了半天,然后才想到了这个人到底是谁。
“哪位神秘的宫廷大画师?他不是已经消失了两百多年吗?甚至很多人都传言他已经陨落。”
“直觉告诉我,他一定还活着!”
“盯住齐次风本来就已经够棘手了,在寻找消失两百年都毫无音讯的黄培翁,你的这两件事情可真是一个比一个难啊,我帮你做这么难的事情,你是不是也该付给我一些酬劳?”
艳娘说着身上如轻纱一般的衣服自动脱落,曼妙让所有人都为之疯狂的酮体曲线展现在眼前,不止如此,艳娘还做出了一些让人鼻血狂喷的动作。
江婪却正襟危坐,然后从自己的书筒中取出了纸笔,上下打量着身材比例然后开始作画。
艳娘看着面前的男人表情端重,每一笔落下都恰到好处,而让无数人痴迷的身体在他眼中如泥塑的一般。
江婪的画技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一幅画不过短短半个时辰便已经作完,艳娘看着画中人有些发呆。
画中的女子赤裸着上身、双目微闭、慵懒的斜靠在椅子上,明明是身处风情场中的花魁,可画上的女子不止没有半点风流意,反而高贵恬静的很。
“我美吗?”艳娘突然问道。
“美,堪称千秋绝艳。”
“那为什么在你的眼神中我看不到半点**。”
“我是画师,你在我眼中与我画过的飞禽走兽,与我画过的山水并无不同。”江婪回答道。
“若我说你是第一个看到轻纱下这具身体的人,你信不信?”艳娘突然问道。
“我很荣幸。”
江婪留下了那副刚才作完的画,然后将桌子上早就放着的酒收到了书筒中,这是他作画的酬劳,然后便起身离开。
艳娘看着江婪离去的背影,出身风月场的她露出了一脸的小女儿姿态,甚至幽怨的忍不住跺了跺脚。
“每次来了就知道喝酒作画,和那个张癫一样,文府的人都是笨蛋,蠢蛋…”
当江婪准备离开的时候,丫丫却在与寻欢坊的人拼酒。
“小姑娘,咱们可说好了谁也不许用灵力化开酒力,如果你输了,那就脱一件衣服”
“那如果我赢了呢?”
丫丫故意做出羞涩的姿态,就连语气都怯生生的,配上其精致绝美的面容让人忍不住叹息此乃人间精灵。
“如果我输了,我传你一门秘法!”
为了满足自己的**,一黥面的人拍着胸脯付出了最大代价。
“那。。。那好吧。。。”
从一开始的羞涩,丫丫脸上的笑容逐渐放肆起来。
丫丫一只脚踩在凳子上,一只手拍着酒桌大声叫嚣着。她年纪不大,可是却从小是在熊黑挞酿的烈酒里泡大的。
普天下之下论喝酒,丫丫只认为他那个酒鬼师傅比她略强半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