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风并未停手,踱步来到身穿甲胄的城防军将领面前。
抓住他的脖子,把他抬了起来。
“城防军指责乃是守卫一方水土,军中禁止饮酒。”
“你不仅敢在沧州衙门中作乐,而且还身穿甲胄,着实该死!”
他说完,手中内力涌动,奋力一掐。
“咯嘣!”骨节爆裂声响起。
这位城防军将领的头,凌空飞起,正好落在沙洲州府面前。
刚刚从地上起身的沙洲州府,看到面前血淋漓人头,刚才喝的酒瞬间醒了过来。
“来人啊!捕快呢?你们都在干嘛的?快杀了他!”
“老爷我每个月给你们那么多钱,不是让……”
还没等他把话说完,双手沾满鲜血的李承风便来到他面前。
“颐指气使,吃的脑满肠肥!”
“吃的是民脂民膏,却把百姓看做牛羊畜生,着实令人可恨!”
“你可记得当初科举放榜之时,在皇城门口许下的誓言?”
他双眼冒火,逐步逼近面前沧州知州。
李承风的双手,不断向下滴落鲜血,落在地面上。
沙洲州府见到李承风这般模样,吓得六神无主,七窍生烟向后连连爬动。
“你到底是谁?我告诉你这里可是大唐衙门,你最好小心点。”
“杀了我,你也跑不了。”
“这样吧,我给十万两雪花银给你,你放过我吧??”
肥胖臃肿的沙洲州府,连声乞求,生怕自己会步了城防军守将的后尘。
虽然沧州府距离长安天高皇帝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