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惹祸招灾,别无别的用处。
这要是放在我八风岛,当粮人那都属于最下等的。
公子既是个明眼人,为何独这些看不透?」
「道不同,不相为谋。
以二爷的立场,自是不懂素鹤之执着。」
大千世界虽妙,然心无所依,则不谛堕与苦海,沉沦地狱。
桺二爷抬眸微怔,随即了然。
道:「如此说,欲海天有公子放不下的?」
「自是有的。」
人非草木,孰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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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走来,他何尝不想片叶不沾。但行的多了,走的久了,总有一些人和事,入了眼,入了心。
一旦入了,又怎么忍心舍下。他想过为母亲报仇,也想过撇下欲海天杀上中禅天。如今已有神之力的他,对上那人,拼却性命,未尝没有一战之力。
可他不能那么做,他死不打紧。
却会苦了一群拿着真心待自己的人,如缺云子,邹寂人,云行雨,一枝春等,这些是活着的,不该沦为欲海天的陪葬品。
还有无霜,他终是要等好友清风送来离生刹土,如此,才能放心的去做最后一件事。
唯有这样,他才能了无牵挂。
只有小黑,怕是注定要辜负。
不过,也许是好事。
自己陷在欲海天这滩泥淖,就没必要再拖着他弄脏羽毛。
思及此,不由晒然一笑。
道:「时候不早,素鹤该告辞了。」
说着,便拱手道别。
桺二爷对这人是有真欣赏,纵然相处不多,纵然关系敌对,但说白了,不想看他走上这么一条绝路。
照自己所想,这帮人不杀干抹净,也应该放进世间底层,受无尽苦楚。
因为不值得怜,不值得救。
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大抵如是。
遂转眸道:「不留下陪桺某小酌两杯,尝尝桺某今日钓的鱼如何?」
然,话虽是这样说,但是桺二爷也清楚,留是肯定留不住的。留不住没关系,留住一刻是一刻。
平生第一次,他想要敌人活。
不想,看对方死。
英雄要死,要死的其所。
将军,可以战死沙场。
战士,可以马革裹尸。
文官,可以死与忠孝仁义。
谋臣,可以死与权谋。
如这般,却是可惜。
道:「桺某诚意相邀,此事不关八风岛,不关与欲海天,只你我纯粹个人相交。
此翻过后,你我相见,还是各为其主。
该杀则杀,该战则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