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是丹南的嫡王子,而布日古德是丹南的长王子,现在虽然是布日古德正式继承王位,可是在丹南朝中反对他继承王位的人还是大有人在,布日古德也是觉得那古的存在是个威胁”,晏英说到这停下,她在试探晏冲之的反应
晏冲之对晏英的的分析还是很满意,:“接着说”。
晏英看父皇也很认同她的分析,晏英接着说:“布日古德有意要和大旗联姻,但是没有说是哪个王,要和哪个公主联姻,倒不如这次要们帮一帮布日古德,让晏婕嫁给那古,那古我们就给留在京城”。
晏冲之让方总管给自己端来一盏茶,喝了几口润了润干涩的嗓子说:“晏婕是嫁到丹南,不是那古王入赘大旗啊,这恐怕那古会不同意的啊”。
晏英听出父皇在试探她的意味,她接着跟晏冲之说:“我们的目的是牵制住布日古德,既然这样我们就跟丹南嫡王子出身那古联姻后留在京城,现在丹虽南在布日古德的管理下是有些底子了,但是跟我们大旗国富民强的大旗比起来,还是我们用一只手可以碾死的蚂蚁,布日古德想和我们作对,那么我们就除掉他立那古为丹南新王,若是诚心想和我们合作,这那古我们就替他看管着,那古留在我们手里是只有利没有害的”。
皇上没有直接回应晏英,晏英也不敢在多说话,果然啊,这皇上就算是已经病入膏肓了,可是多年位及高位的王者霸气可是存在的。
‘!
“晏英,你是怎么受的伤”?皇上悠悠然的问晏英。
晏英先是一愣随即明白是指她身上骑士装的血,:“回父皇,儿臣没有受伤,这是别人的血”。
“别人?你遇刺了”!皇上没有说是野兽的血,也没有猜是晏英伤别人,他直接说出晏英遇刺。
晏英错愕一下,然后承认她她遇刺了这件事。
“幕后主使是谁你知道吗”?
晏英不想把事情那么复杂说给父皇听,她只是说:“是晏婕皇妹押送来的死囚,说是狩猎戏玩用的”。
晏冲之不屑一笑:“死囚,亏她想的出来这个法子,晏英她是一个人办不成这件事的,若不是有人帮她刑部是不可能放人的,你回去好好查查”。
晏英心里不禁感叹,这皇帝的位置果然不是白做的,就凭自己说了这一句,他就能得出晏婕是与人合谋刺杀晏英。
“多谢父皇,儿臣知晓”。晏英说完看了看四周的人,方总管明白,把多余的下人给带走了,屋子里就身下这对父女。
“父皇,您现在身体怎么样”。晏英现在关心问晏冲之的身体,像一个女儿在担心自己老父亲的身体。
“快了,但是再硬撑一年半载也是可以的”。晏冲之很随意的说到,接着长长深呼吸一口气说道:“你什么时候能够主动出击啊”。
“啊”?
晏英不明所以看着晏冲之,晏冲之看自己那女儿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同这个世界是非黑白,她都用自己眼睛看见过。
“晏婕都知道要除掉你,你为什么不反击,晏英不要被动出手,你的身份你的地位,都是你主动出击的资本”。
晏英不敢相信,这是小的的时候一直跟她兄弟姐妹强调“兄弟齐心”父皇说的话?
“父皇,儿臣记得,儿臣小的时候您经常教导我们兄弟齐心,不可阋墙”!
晏冲之感觉她的女儿还是天真幼稚孩童,这两年多来在朝堂上历练也不知历练什么,就是只知道报效朝廷吗?怎么能有这么天真的想法。
“那是父皇还身体硬朗时,这个大旗需要你们,需要你们安安稳稳的活着,你们身后的势力才会为我大旗效力”。
晏冲之越说越激动,都激烈咳嗽离开,晏英赶紧给给晏冲之端来一杯水顺一顺。
“晏英,你若是不驯服猛禽,你就会被猛禽吃掉的”。晏冲之是多希望晏英能明白这个道理。
“父皇,你当时,也是这样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