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谣挥了挥手:“没事没事,我身边能喝过我的人没几个,我送你回家吧。”
她没敢告诉沈肆行自己压根就没喝过几次酒,只是从未醉过给了季谣谜一般的信心——觉得自己很能喝。
“你住哪呢?”
季谣又问。
洋酒上头来的慢,沈肆行慢慢开始有些晕了。
“海樾,B区。”
他回答。
“走吧走吧,我送你回家,你也真是,不能喝就别喝。”
季谣嘀咕道。
沈肆行没有作声,跟着季谣一起出了酒吧。
这时候来酒吧的人多了起来,门口很好打车。
季谣一路上都若有若无地扶着沈肆行。
沈肆行第一次一个人喝这么多、这么急。
他是真有点头晕了。
到了小区之后,季谣问了沈肆行住在哪一栋,多少楼。
用实际行动履行了自己刚才说的。
送他回家。
门都是季谣捏着沈肆行的大拇指,按开的指纹锁。
送到家后,季谣脱了凉鞋,好人做到底把沈肆行扶到了卧室门口。
“我走了啊,你明天醒了给我打电话。”
季谣叮嘱道。
沈肆行点了点头。
季谣转身后,把卧室门带上了,听到了卧室里窸窸窣窣,像是在换衣服的声音。
季谣想着沈肆行那个醉意朦胧的样子。
她去了沈肆行家的厨房,帮他烧了一壶开水。
季谣找到沈肆行的杯子,给他倒了杯水。
然后端着杯子走到了卧室门口。
奇怪,她好像也有点晕了。
得赶快回家了。
“咚咚。”
她敲了敲门。
里面没有回应。
季谣轻轻扭动门锁,打开了卧室门。
沈肆行刚才打开了空调,卧室里要凉快许多。
季谣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之后,搓了搓自己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