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妍儿,本世子从来不是不负责任的人!”这点,非常有必要讲清楚。
安妍儿敷衍了一句:“世子爷说什么就是什么,奴婢不敢有异议。”
她不敢才怪!就连谦恭都是假的!皇甫令尧觉得这件事不说清楚,他的清白就毁了!
“安妍儿,本世子从来不招惹良家女子!”
“哦?”安妍儿非常质疑,“敢问皇甫世子,方才你送一支簪子给红儿,不是打算日后方便下手?”
她还觉得这招很高段,男人送头饰给姑娘多为定情,红儿收了心上人的簪子,他日还不成了皇甫令尧的人,那么想探知什么事情还不是轻而易举。
皇甫令尧俊美的脸在夜色中有些冷峻:“本世子是觉得亏欠她,所以顺手把准备送给金牡丹的簪子,送给了红儿!”
安妍儿疑惑问道:“金牡丹?”
皇甫令尧终于恢复了平时的调笑,道:“就是牡丹楼的花魁,金牡丹呀!”
牡丹楼?京城最大的青楼之一!刚才她所认为的皇甫令尧也不是一无是处,这句话安妍儿默默在心里收回!
“世子爷深夜还留在宫里陪奴婢奔走,实在是辛苦了。良宵苦短,世子爷还是赶去牡丹楼吧。”
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讽刺,皇甫令尧心里又涌起一股气,刚想发作,突然转念一想,便笑得十分邪气,一把搂过安妍儿的肩,道:“良宵苦短,咱们也别浪费了,赶紧办事吧。”
被他这么轻浮的言行举止吓了一跳,安妍儿迅速拍掉皇甫令尧的手,道:“世子爷,奴婢不卖身!”
皇甫令尧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道:“安妍儿,你脑子里想的都是什么?本世子就是说赶紧去冷宫找人,谁说要买你的身了?”
“你!”安妍儿气到了,正想反唇相讥,却见冷宫到了。
皇甫令尧笑得十分得意,道:“话说回来,那日在畅欢楼,本世子差点就买了你!”
安妍儿一口气呛在胸口,甩了甩袖子,就要推开冷宫大门。
皇甫令尧及时拉住了她,安妍儿正要开骂,他却道:“不要打草惊蛇。”
顺着,他拖着安妍儿的手,往后门走去。
安妍儿有些意外,没想到他还有这样细心的一面。而且,皇甫令尧这个人正经起来,还是看得入眼的。
难道说,他其实本性并不是玩世不恭?那么,他为什么要把认真沉着的一面隐藏起来,反而吊儿郎当自诩风流任世人谩骂?
思索间,皇甫令尧已经拖着安妍儿走到了冷宫后门,掂量了一下高度,搂着她的腰跃过墙头。
人是进来了,但是玲儿在哪里,毫无头绪。
两人面面相觑。
安妍儿脑子迅速思索,突然目光炯炯,转头看向皇甫令尧。
皇甫令尧顿时感觉头皮发麻,心里有了不好的预感,脱口而出:“本世子先声明,别再叫我做缺德事!”
“缺德事儿?”安妍儿笑得非常无辜,轻柔的道:“世子爷放心,奴婢一定会物尽其用,让您发挥您的长处,绝不辜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