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扔得眼前一黑,一阵短暂的眩晕过后,再睁开就看见天花板上的吊灯,以及沈放不断放大的俊脸。
“沈放,你别这样……你稍微克制一点……我们,我们去医院!”
我的眼泪都要急出来了,还想坐起身,却是来不及。他就像野兽一样压了下来,“我,我好难受……我,会负责的!”
负责?
要让沈放这种自由主义的男人说出负责两字,他现在是要有多难受,才会被逼得疯了?
我的身上很重,越挣扎,柔软的席梦思越是往下陷。
眼前的世界慢慢扭曲。
不行,我绝不能让这荒唐的事发生。
我的身子不停颤抖,双眼环顾四周,“沈放,你别逼我。”
“是你逼我的。”炽热的呼吸中,沈放低喘一声。
炙热的碰触,像火一样灼痛我的肌肤。
我再也承受不住,拼尽全身力气,抓住床头柜的台灯朝他的头上重重一击。
这下沈放安静了,躺着床上浅浅呼吸,颅侧和脸颊上缓缓流血。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来,醒来会不会失控,立即抓住手机逃了出去。
奔跑间,我拨通了救护车的医院,说了地址后,便蹲在地上淋雨。
雨水冷冰冰的,却不能完全浇灭我身上的燥热。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很快救护车就把人接走了,我没有同行,依旧站在雨里。
医护人员看我的眼神就跟看神经病一样,但很快就开走了救护车。
晚上八点左右,接到我求助电话的李茹也赶了过来。
我的眼睛被雨水淋的又红又肿,看见她的时候,一下子扑进她的怀里,“李茹,我难受。”
李茹看见我衣衫凌乱的样子,“他……没得逞吧?”
“没。”我咽下一口唾沫,紧张起来,“他被我打昏了,应该不会有事吧?”
“干出这种事,你管他去死!”李茹说着,就打着伞,把我带进了她的车里。
李茹工作特殊,经常出差外地拍戏又或是晚归,所以搬出家里,自己在市中心买了套公寓。
我到了她家,洗了个澡,换上她的衣服,走到客厅沙发上坐下。这一会儿,我体内的药效还有,但是并不强烈了。
李茹在我身边坐下,倒了杯水给我,“不过话说回来,沈放那人混是混了点。但也不会真干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这里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喝了口热水,把今晚的事情都转述了一遍,每个细节都提到了。
“所以是那香有问题?”李茹微微蹙眉,“那是谁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