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那史进偷偷一乐,指着宋元言道:“宋秀才,你便老实和我们说吧!”
“是!”宋元再一作揖,转首指向金富贵言道:“这二人早就有谋反之心,只是一直蒙蔽诸人与谷底,我与这金富贵乃是从小长大的朋友,儿时我便无疑之中看到这幅‘反画’,却是被其父——金化尘抓住,还威胁要我性命,叫我别说出去!”
“你……含血喷人!”金化尘闻之,胸口一闷,喝道。
而金富贵却是瞪大了眼无子,张开着嘴巴,他万万没想到自己那青梅竹马的好友竟然会如此诬陷于他!
忍不住肚中之火,金富贵喝骂道:“你个畜生!你居然诬陷我们,我……”
“啪!”地拍案,梁太守言道:“放肆,公堂之上休得辱骂证人!”
刚欲提起丹田灵力,金富贵便忍住:‘不行,我决不能沉不住气,若是我在这公堂之上动用‘金刚佛陀功’,自然是百害无一利!’
那宋元咧嘴冷笑,似是总算报了那年丢了秀才之仇,拱手言道:“学生告退!”
“证据确凿,尔等还有何可言?”梁太守反手一指,问道。
“哼,这宋元定是当年被我抢了秀才而怀恨在心,他所说之话怎能作数?”金富贵肚中不服,哼道。
“呵呵,此画乃是深藏我府中之画,岂是宋元那毛头小子能见到的?”金化尘一笑,道。
“哼哼,那好,你说这是异邦之画,有谁可出堂为你们佐证?”那梁太守眯着眸子道。
‘这金府上下跟我最久的、最信任的比然是福伯,他绝不会胡言乱语的!’金化尘沉思片刻,举首言道:“我的管家,福伯!”
“好,传福满江上堂!”梁太守冷冷一笑,言道。
“传,福满江上堂——”传令大喝。
“草……草民福满江,参见各位大人……”那福伯见着自己老爷、公子,愣是倒抽了一桶冷汗,连忙下跪磕头,避开二者的目光。
“好,福满江,你来和我们说说,这‘反画’的由来罢!”梁太守道。
“是……”福满江畏畏缩缩地探着头,盯着那梁太守,道:“此画……此画乃是我家老爷吩咐下人秘密制作而成,乃是反贼之间,接头的标志!”
“福……福满江,你!”金化尘胸中一阵剧痛,随即一口鲜血“噗”地喷出!
“爹!”
那福满江似乎是心中愧疚不已,侧身一瞧金化尘,再看了看梁太守的眼神,便继续言道:“这金氏……金氏父子早就有谋反之意,还多次聚集关外异族于家中商议谋反之事,我生怕小命难保,方才没有报官!”
“此言句句属实?”梁太守问道。
“恩……句句属实!”福伯连连点首,斩钉截铁道。
“啪”地一拍案板,梁太守指着堂下金氏父子喝道:“人赃并获,还不俯首认罪?!”
“呵呵……我……绝无谋反之心……何罪……何罪之有?”那金化尘天生傲骨,自然是不认这污蔑之罪!
“你们还是不是人?怎可如此污蔑我们父子!”
金富贵见着父亲这般痛苦的模样,止不住眸子上的泪花,喝道:“我们金家平日里做的善事还少吗?那赤炼湖火蛟作乱,你们官府不管,我们父子二人便去降妖,还加个谋反之罪给我们,这还有天理吗?!”
“降妖?我看你们是借着降妖的名义,聚集军队来谋反罢!”那梁太守喝道。
“我们聚集军队?你没瞧见我们只带回来多少兵马?”金富贵反问道。
“呵呵,好,我便也让你们死个明白,传证人上堂!”
“传,第三位证人上堂——”
“威~武~~”
随着那刑杖之声渐渐变轻,一位衣着华贵的秀丽女子缓步入堂,只见她行了一个蹲礼,然后言道:“本宫乃恭亲王朱合之女——朱澜,前来上堂佐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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