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进醒来的时候,见奚禹正在看着他,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有些深沉的声音:“早上好,我的小宝宝。”说着就一个翻身将奚禹压在身下,奚禹知道陈进有晨醒运动的习惯,他们婚姻的那两年,他要是那几天情绪特别高昂的时候,早上都要做一做运动才肯放开她起床。
奚禹看着陈进越来越低的身子,小手有些无力的抵着他的胸膛,轻轻的求着:“陈进,别,别这样了。”
“别哪样啊!”陈进笑着逗着她道。
一大早上的,奚禹就被陈进挑逗的红了脸。
陈进看她羞红的小脸万分的惹人怜爱,手指轻点着她的唇,温柔的说道:“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到时候做了什么,你又要说我霸道了。”
陈进说着就身体力行的装作不懂她的话,低下头颅,轻咬着她的唇瓣,在她唇上辗转不已,奚禹被他带的有些迷失,微微的张开自己的嘴巴让陈进的舌尖进去,陈进极其满意她的乖巧她的配合,这种不用强迫的亲热是他一直所渴望的,在未来的日子里,只要他想要,奚禹就会心甘情愿的给,灵肉结合的恩爱,才是他最想要的,这与他一直强迫下完成的爱不同,那种蚀骨的感觉,像是毒一样在昨夜深深的刻进了他的骨子里。
深吻过后,两人皆是重重的喘着粗气。
陈进看着躺在他身下乖巧的不得了小女人,眼里溢满了爱意,用鼻尖怜爱的在她的唇上摩擦着。
奚禹觉得痒就笑吱吱的去躲,陈进越蹭越来劲儿,干脆上手去挠着她的咯吱窝,两人再床上闹了很久,直到两人都精疲力尽了,才作罢,陈进将奚禹紧紧的按在自己的胸膛上趴着睡,手指在她的背上轻柔的摩擦着。
两人的呼吸声同进同出那么的默契。
陈进的双臂又紧了紧怀里的小女人道:“宝宝,虽然你的答案都很明显了,但是我还是很想听你亲口说。”
“我已经买好了回国的机票,等你毕业典礼时,我在陪你回巴黎好不好。”陈进说。
奚禹的手附在的位置正好是陈进的心脏处,听着他心脏温柔的跳动声儿,本来摊平的手指在慢慢的曲奇,最后握成了一个小小的拳头。
陈进见她久未回答在沉默,用手指敲了敲她的后背,力气不重,但足以将奚禹的思绪敲回:“怎么不说话,还是害羞不好意思说,没关系,我问你来答yesorno就好了。”
陈进问道:“美丽的奚禹小宝宝,愿意跟帅气的陈叔叔回家吗?”陈进的一张俊脸极其温柔,柔到能腻出一股子水来。
奚禹觉得心里难受极了,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三个月前她还能信誓旦旦的说,不管是三个月还是三十年,她都不会愿意在跟陈进在一起了。
可是不过就是短短的三个月时间里,她又完全的迷失在陈进的温柔里,每个女孩儿,都渴望拥有一个男士,他不仅帅气他又很多金,他温柔但又有些小霸道,他体贴但又有些大男子主义,他能为你挡风挡雨上天入地无所不能。
他帅气的面容回眸一笑,让你瞬间迷倒在他的西服裤下。他多金的为你包场迪士尼,只为满足你心里小小的那个公主梦。他温柔的在你来例假时,问上一句,肚子还疼不疼,当你对别的男人微微一笑时,他霸道的勒令你的笑容只为他一人绽放。在你生病住院时,他体贴的为你鞍前马后的伺候着,在外人面前他大男子主义的要你拿他当神用着崇拜的眼神去看他。他教你游泳教你滑雪,教你蹦极,教你跳伞,甚至还带你飚飞车,体验了一把开飞机,他真的是无所不能的。
这三个月,奚禹真是把这辈子都去不了的地方看不了景象玩不了的东西吃不了的美食,都去了看了玩了吃了,以前有张扬,她不敢去感受来自另一个男人浓浓的爱意,可是现在张扬有了自己的幸福了,当张扬不在是她心里的那个牵挂时,她在放任自己心门上的那把锁在生锈,锈到锁把断裂,再也无法锁住心门,来的人只要轻轻的将门推开就能住进她的心里。
她在想如果这三个月陪她的那个人男人不是陈进,教她游泳蹦极跳伞开车开飞机的男人不是陈进,带她看球飙车的男人不是陈进,她生病了照顾她的不是陈进,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陈进,是另外的一个男人,她会不会也会对那个男人动心呢。
其实自从张扬结婚后,她的心就寂寞了,寂寞了好久好久,她一个人在异国他乡也孤独了好久好久,她不是石头,她也渴望温暖,可是她不敢啊,她不配啊,她怕那个孩子在天上看着她,再问妈妈我还在孤独,你怎么可以幸福呢,妈妈你说过要一直陪着我孤独下去的。
一个连自己的孩子都害死了的女人,是不配得到幸福的,她的不幸福她余生的孤独就是对自己曾经换下的错最好的惩罚,她,奚禹,这样的一个女人,不配幸福她的孩子在天上看着她呢,她怎么能无耻的背信弃义的去幸福,她做不到,所以,陈进对不起了,我换下的错,我要去偿还。
一个yesorno却奚禹沉默了好久,陈进心里隐隐的有些不好的感觉,这三个月,让他的信心十足现在有些变得不足起来。
“奚禹,是yes,还是no。”陈进的声音细细的听竟还有些微微的颤抖。
奚禹沉默,其实她现在都有些想哭,她在强忍,她想说,陈进不要逼我了好吗?我有罪,我是个有罪的女人,我不配,统统的所有的好的坏的我都不配了。
“奚禹!答案!”如果说上一秒,陈进的声音是在颤抖,那么他现在的声音就是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