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居然抱着过来的……”
“池雨师兄怎么会抱别的人呢?至今我可只见过海童一个,你们说要是这事儿被海童知道了会怎样?”
“海童最喜欢的池雨师兄,那可就有好戏瞧了!”
“别说这些了,你们看到脸了吗?都说的来了三个妖孽,我倒要看看有多好看,难道还比得过圣君他们不成。”
此话一出一片嗤笑。
说话间池雨已到了岸,只是他怀里的人一直低着头。
稳稳落地,池雨连忙便将怀里的人放下来,可动作太急。
鹿溪白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好在一把揪住了池雨的衣襟稳住。
只是……
嗤啦。
一声脆响,池雨胸前的衣襟竟被生生撕下了一块。
看着手中那块布,鹿溪白满脸黑线。
这都什么质量啊。
池雨愣了一下,等反应过来便反射性双手环臂护住。
鹿溪白顿时觉得要醉了,“你这什么反应……你一大男人遮什么遮,别人看到还以为我把你怎么样了呢。”
池雨闻言愕然,清醒过来整个人都不好了,“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居然下意识的就那么做了,明明都是男人。
“虽然是我撕下来的,不过也不是我的错,是你们毓舟山的衣服质量太差了。喏,还给你。”鹿溪白将手中的那块布塞过去,转身便走。
看着手中的布又看了看空荡荡的胸口,池雨无语凝噎。
他这个样子怎么去见师父和掌门师叔啊。
这小插曲对当事人来说不过是一个意外,可对围观了此事的众弟子来说截然不同了,行了一路的注目礼将人送走,在那之后的瞬间人群便炸了锅。
“看到没有!我就说来者不善,居然连池雨师兄都上手了!”
“果然是靠着那张脸蛋留下的,简直是个小色狼。”
“这样的人我们万不能将之留下,连池雨师兄都不放过,何况是圣君他们。”
“我说你们是不是都搞错重点了?那个人是个男人!男人哎!?”
短暂的寂静之后众人这才反应过来,顿时觉得人生观收到了冲击。
池雨低着头将人往楼上带,所经之处竟是议论简直恨不能钻进地缝里去,二十年的人生里还从未有过如此失态过。
可反观某个‘罪魁祸首’居然还一脸平静的欣赏楼内陈设。
终于拐上楼梯,池雨深深地吸了口气,心一横走了进去。
雕花木墙消失眼前豁然开朗,鹿溪白这才反应楼梯之上是整个房间,一跨上去便是大门。
池雨目不斜视,直直的走进屋内拱手行礼,“参见掌门师伯,参见师父。徒儿将人带过来了。”
鹿溪白缓缓跟上,一进门便感觉到两道视线落在了身上。
看到安然无恙的鹿溪白,郁怀雪翁清意相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