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纪念杯为中心,上百个功名碑围绕周围。
但只有有重大贡献的烈士的碑才能移到这个纪念广场。
纪念礼结束后,蒋上校携家属在一座烈士碑前,吴军委夫妻也在。
蒋上校和吴军委穿着整直的军装,行了下军礼,“姚兄弟,我们来看你了。”
蒋夏和蒋夫人也行了行礼。
尽管蒋夏并不乐意来,不是不乐意向烈士敬礼,而是因为姚雪在这。
但蒋夏来这前,就作来了心理建设,就像罂粟说,就当是来敬烈士的,与姚雪无关。
敬过礼后,蒋上校背着手,叹了叹道,“姚兄弟,你女儿我照顾着,你放心,她今年已经上了大学……”
吴军委也说,“我们没有忘记你,国家也没有忘记你们这些烈士。”
旁边姚雪正嘤嘤泣泣地哭着,哭着就蹲了下去,不知有多委屈。
或许是在她爸爸墓碑前,蒋夫人一时只是心痛她,忙下去扶着她,“姚雪,别哭了,你爸爸是烈士,你是光荣的烈属。”
“妈——”姚雪哭着,一头栽进了蒋夫人怀里,“我是感到难过,爸爸走后,我来到蒋家,你们百般照顾我,但我还不够懂事,有时还做错事惹你们生气,我怕爸爸他在天上怪罪我……”
姚雪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以前就带她来过,看她的父亲。
这会蒋夏只觉得这女人做作。
不过她与沈罂粟昨天在酒吧已经说过这个问题了。
不过,蒋夏好歹是蒋家的人,看着这个做作的女人怎么也有些不顺眼的,便吐出一口气,眼睛撇向别的地方,当作没看见。纪念广场还是在非常壮观的。
果然,旁边蒋上校也劝起她来,“……年轻人,偶尔做错事难免的,姚雪你还小,我们不会太过怪你,想必你爸爸也不会怪你。”是的,她会改正就好。
毕竟,高三时,姚雪联合沈家原来的那二小姐她们,差点利用考试的事将蒋夏赶出了学校。
当时蒋上校雷霆大怒,若不是还想着她父亲不在了,应该多包含着点,恐怕会将她送走……因为蒋上校是个处事非常有原则的人,害人的事发生在自己家里,耽直的他无法忍受。
但终究是念着逝去的战友,给了姚雪改过的机会。
如今面对着战友的纪念碑,蒋上校与吴军委刚毅的双目都有点泛红,或许是想起了以前并肩作战的岁月,缅怀。
在这一刻,蒋上校心里是原谅了姚雪的,“别哭了,人纵有错。”面对死去的战友,他怎能还责怪战友的女儿?
或许是他们夫妻平时没有教导好,他们也有责任。
“嗯嗯。”姚雪与蒋夫人抱着,听到蒋上校他们原谅了自己,才欣慰地点点头。
蒋夏心不在焉地看着周围,懒得去看这女人的娇糅做作。
“夏儿?”蒋上校见她看远方,蹙眉唤她,“有没有跟姚叔叔敬过礼?”
他知道她与姚雪有过节,蒋上校就怕她会不来或使性子呢,毕竟这个女儿太难管。
蒋夏从心不在焉时,回过头,“当然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