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私议传到那领头青年的耳中,不由咳嗽了一声说道:“越云风狡猾之极,他隐匿行踪也许只是为了伺机而动,我看今天这里就有他的眼线,我说那个好提问的家伙,你到底是谁介绍来的,我怎的就没见过你?”
之前问话那人,却微微笑了起来,于众人之中,走出来说:“我看您是贵人多忘事,之前不还口口声声提着我的名字,此时此刻就认不出来了?”
“你是……”年青人不由一愣,仔细打量此人,相貌堂堂,却又生得桀骜不驯,骨子里有股子傲气。
之前在人群中低着头,没有看得太分明,此时才感觉到对方身上,似乎有股贵气。
但是他能聚起一班人,在这里自立旗号,倒也是有些本事的。
当即失声笑道:“就你,莫非想说自己是什么越云风?真是让人笑掉大牙,我看你别装了,真正的越云风不会出现在这里,更加不会像你这个样子。”
“哦,你倒说说看看,我是什么样子?”假的越云风倒是笑了,饶有兴趣地听那人说下去。
对方就背起手来,咬牙切齿说道:“越云风那个混蛋,杀人不见血,而且歹毒之极,他要是看谁过不去,随时都是会要了你的命。哪像你这样还在这里问长问短。”
“你们是不知道的,当年的越云风身旁曾有无数的高人,但是一个个都被他给兔死狗烹,你就说白豫川当年的战神,一心招纳越云风,却被他给逼的走投无路,皇普清曾经是他最忠心的部下,一样给逼反了,只有什么长丰三将,六甲奇才,一个个不都死在了战场上。”
“最为可笑的是,这个越云风据说根本不是越家的后人,他真正的来历乃是罗岚和人私通生下的野种,你想啊一个出身不正的人,却登堂入室,成就不世的基业,他岂能容忍他人在背后说闲话?”
这番话说出之后,那些人无不是点头称是,像这种小道消息,最能深入人心,尤其是这些对现状不满的家伙,更加得深信不疑。
那个自称是越云风的人,却哈哈笑道:“自古成名者谤亦随之,你若说得都是真的,越云风又岂会容忍世人如此说他的坏话。”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不是越云风了?”年青人终于可以肯定自己的判断,吩咐左右把那捣乱的人给拿下,杀了他祭旗。
谁知此人却在原地哈哈大笑起来:“你可真是xing急,我虽不是越云风,却还说我是谁,你难道不想知道我真正的名字?”
“管你是谁,给越云风做狗腿子,也不是什么好货se。”
当即抢上来两人,就要伸手把他拿下,却被自己两个胳膊一甩,靠前的两人纷纷倒地。
他随即上前一脚将人踩住说:“真是不长眼,就这么想要和我动手,我虽然已经好耐xing,可我的兄弟就未必会答应了。”
人群中又有人接话说:“慕容,你又何必与他一般见识,我早说了这些人一事无成,咱们不过是在看一出笑话罢了。”
“谁在乱说,出来!”这伙人见还有帮凶,立时惶恐起来。
冒充越云风的男子显露身手之后,他们就知道对方并不简单。
只见人群中又走出一名俊美的男子,虽然穿着一身不起眼的衣服,气势和排场却比之前出手的那人,更加不可一世。
尤其不可思议的是,他之前隐藏在人群中,半点儿痕迹也不显露,此时一经露面,就是难得的煞气逼人。
“你们不是想杀越云风,今ri不妨给你们一个机会。”来人堂而皇之地站在这些人面前,显露了本来面目。
原来,他就是消失了两年多的越云风,绝世星空新的主人。
这一下可把在场的年青人全都给吓傻了,尤其是那个领头的青年,赫然就被越云风的气势所吓倒。
毕竟方才他所说的每一句,都可能听到了越云风的耳中,那么接下来很有可能会对自己采取什么报复。
试想他羽翼未丰,怎能和越云风这等存在对抗。
心中尚未萌生逃脱的念头,越云风却已飘身过来说道:“年青人,既然我已经露面了,你是不是也该有所举动?”
年青人直视越云风的面孔,强自镇定说道:“我……我才不怕你,你就是把我杀了,我也这般说。你就是万恶不赦的暴君,天下人人得而诛之。”
越云风却哈哈一笑:“既然如此,我就非得把你杀了不可,否则岂不是愧对我暴君的名号?”
说着一伸手,强大的压迫呼啸而出,几乎就要将这年青人给逼迫得五体投地。
与此同时,在越云风周身也显现出难得的异象,风起云涌,简直是气势惊人。
这几十个年青子弟,何等见识过这般场面,此时都被吓得面无人se,以为自己就要立死当场。
谁知越云风最后却收去压迫,反而摇头说道:“可惜,又是一个se厉内荏的家伙,本以为会遇上个厉害的对手。罢了,你就继续行你的骗,急着告诉世人我有多么的恶毒,多么的暴躁。”
那年青人一时竟是没有反应过来,还以为越云风说得是反话,正自咬牙不语之时,旁边慕容求却说:“还不知趣地滚开,我们没打算杀你,脏了自己的手。”
一时呼啸,犹如惊天狂吼,惊得众青年四散而逃,不一会儿便消失得干干净净,再无第三人。
越云风摇头说道:“可惜,又是一个不中用的,我们的ri子越来越乏味了,你说是不是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