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你赢了,我输了。”
难不成当初的语气很淫5?
不过满口是血,满身是伤的人也能有淫·荡之举?
想不明白,难道就这样不清不白的惹上了杀身之祸?
杨延昭只觉得心中冤得慌,也幸好当时是易了容,要不然可真不敢想象身后有一个儒家高手整日的在追杀着他。
“其实净玉姑娘也挺好的,模样也挺清秀,在儒家这一代弟子中,也算是翘楚之列,只不过据我说知,年岁该有双十之华,这点倒是不好,比延昭师弟大了些。”
这是哪跟哪?
看来女人,不管处于什么时空与环境之下,提到这男女之事,都会变得有些乐此不疲的说道一些。
在永乐城又待了数十天,这些日子里,杨延昭的伤势痊愈了,也过得及其的充实。
清晨,被徐师拉着讨论素描之事,之后是往孟阚那边学习‘魁衍经’,待午饭之后,薛玉玦也会拉着他说着占卜炼丹之事,晚上,还得去耿元符屋子中聆听‘天辰诀’的基础经要。
如此一来,倒也不觉得时日纷飞了。
这天,清晨醒来,廊道四周已是堆满了纷飞落叶,路过庭院,几棵树上本还残留的青中带黄的叶儿也全都落尽了,只剩下光秃秃的树干。
吃过早膳,徐少阳没有拉着杨延昭去论笔墨,谈棋局,耿元符将众人聚在一起,望了望屋外,轻声道,“已经是十月寒秋节,这里前往开封便要一月之余,而明年三月便是春闱之日,延昭,你便收拾收拾,启程前往睢阳书院,寻张浩,张虞和,他会安排你的入读示意,待春闱之后,为师再带你上山门拜祖师爷。”
突如其来的听耿元符提及春闱之事,杨延昭才恍然察觉,是该启程了,这些天,与他们一道谈天论地,差点都忘记了科试这件大事。
虽然心中也略喜欢超脱红尘的这种感觉,但做官傲立朝堂是他来这世后的第一想法,总得去经历一番,也少去个遗憾之事。
“合德,你今后便跟着延昭,入世修行在哪都一样,或许跟着延昭更能锻炼你的心性。”
孟阚大大咧咧的说着,郭淮却有些惊讶,而杨延昭更多的却是感动,让郭淮跟着他,只是为了护住一份安危。
孟阚瞪大眼睛,对着张嘴语言的郭淮呵斥了一句,“不要看了,为师以后跟着你师伯一起,有少阳在,还怕没人照顾?”
第二日,晨曦初落,屋外一辆马车上,郭淮坐在车辕上,带着薛玉玦昨晚给的人皮假面具。
毕竟他要跟在杨延昭身边很久,而易容丹的功效最佳也只能维持数月,倒不如假面具来的周到。
车边,杨延昭接过薛玉玦递来的一本古册,后者讪讪的笑着,“既然两位兄长都已经违了规矩,那我这也不算什么。
延昭,你说的的火器我很感兴趣,或许值得琢磨,这是我的总结的修行方法,医术,炼丹与占卜,若是你有所喜好,便好生的研习,若是不感兴趣,便将它毁去,不可流入到外人之手,切记,切记。”
心中又多了分感动,一袭弯腰及地,“延昭谨遵小师叔之言。”
将古册放在胸口收好,看着耿元符等人,杨延昭心中突然生出一股酸楚,对着立在前侧的耿元符、孟阚以及薛玉玦三人一道行了个弟子礼。
是跪拜弟子礼。
“徒儿这就去,几位师傅还请多多保重。”
孟阚与薛玉玦闻言转首望向立在一边的耿元符,见他未发话,当即提起的心松了下来。
“时辰不早了,去吧。”
耿元符轻轻的道了一句,杨延昭应声登上马车,郭淮的回过首,连看了几眼,这才甩鞭,驾着马车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