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美国回来没有多久,对冷莫言的情况不甚了解,只知道他结婚了,闪婚。
“你忘记前些日子,你去冷宅救过的那个美女了?”
“哦。”威羽少在汪明天的提醒下,想起了雅灵,“很美,伤得也很惨。你是说?”
汪明天点点头,手指拨弄着盛了红酒的高脚杯。
冷莫言拿起了整个瓶子,对着嘴一阵猛灌。
“唉,我还要……”来不及阻止的威羽少可惜地摇摇头,一瓶顶级拉斐就被他这样糟蹋了。
“呀,冷总。”矍雅倩穿着性感的露脐装出现在面前。她没想到,自己只是碰碰运气,却真的在这里遇到了冷莫言。
威羽少简单地打量了一下矍雅倩庸俗的装扮,做了个“炮轰”的手势。
冷莫言喝光了瓶里的酒,泛红的眼对上了矍雅倩。终究是姐妹,矍雅倩身上有着雅灵的影子,有了醉意的冷莫言恍惚一阵。“雅……灵?”
“对,我就是。”矍雅倩正为冷莫言能和自己说话而感到兴奋,哪里在乎他叫的是什么。
“你来道歉的吗?”冷莫言看不到来自于雅灵的那份傲气,他试着问。
“道歉?”雅倩有那么一刻的呆愣,马上反应过来,“对,就是来向你道歉的,时间还早,我们换个地方聊吧。”
雅倩急切地想离开旁边正向她抛着不友善眼光的威羽少和汪明天,今晚如果可以得到他,将是她迈向成功的第一步!
冷莫言不稳地站了起来,一把搂上了矍雅倩的腰,喷着酒气的唇急切地寻找着她的脸,胡乱地吻着。
“唉哟,别太急嘛。”雅倩高兴得心都要飞起来,她向那些旁边坐着的妒意绵绵的女人们投去得意的一笑,故意娇声叫着,手却已经钻进了冷莫言的西装内,隔着衬衫摩挲着他的胸肌。“我们在楼上开个房,然后再……”
矍雅倩等不及了似的,扶着冷莫言往楼上的酒店走去。
今夜,将是她有生以来最美的夜晚,真没想到,冷莫言会如此顺利地进入自己的怀中。
“言,想好了吗?”背后传来了威羽少的声音,那个女人,连他都看不惯。
“让他去吧。”悠闲地啜一口红酒,汪明天的眼里闪着睿智。
“雅……”后来的李栉节看到了雅倩的背影,正要招呼,却被冷莫言半醉的脸吓得缩回了头。“雅倩,难道他真的比我好吗?”低声痛呼,颓然坐下,他看着亲热的两个人往酒店的方向行进,心如刀绞。
他似乎明白,雅倩一直吵着要他为她办一张这里的VIP卡,还天天往这里跑,就是为了等待冷莫言!
“雅倩,我的雅倩……”低声哭泣,李栉节始终没有勇气追上去,更别说将矍雅倩拉回来。
矍雅倩扭着腰心急地扶着冷莫言进入了新开的客房,她迫不及待地解开冷莫言的西装,拉开他的领带。
“哎哟!”冷莫言的手紧紧地握住了她的手,他的力气好大,握得她的手几乎就要断掉。雅倩忍不住大叫了出来。
“你不是雅灵,不是。”冷莫言根本就没有醉,他只是想找个女人解脱一下,借以忘记可恶的矍雅灵。可,越是和眼前的女人接近,他就越想起雅灵倔强傲气的脸。
“你不是!”一声怒吼,冷莫言愤然推开身前的矍雅倩,无视她跌倒在地,自己躺倒在倒在了软绵绵的床上。
矍雅倩吓得脸都白了,她趴在地上半天没敢动,直到看到冷言躺在床上没再动弹。她壮着胆子站起来,走近一些,冷莫言闭着眼睛,抿着唇,安静得如一只睡狮,却足以给人致命的诱惑。
男人,能逃过女人的挑逗吗?矍雅倩对自己这方面十分有信心,她三两下解除掉身上原本就不多的衣服,上床靠在了冷莫言的身上。
她用唇吻着他的眉眼,灵动如蛇的手钻进衣内,摸索挑逗起来。
“雅……灵……”冷莫言低低唤一声,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吻上了她的唇。哦,就要成功了,矍雅倩兴奋到差点笑出声来,她及时捂住自己的嘴,雅灵就雅灵吧,只要能得到这个男人!
矍雅倩手法娴熟地挑逗着冷莫言的敏感部位,享受着他这个吻带来的愉悦,忍不住地发出声声淫*荡的呻吟,想想马上就可以成为冷莫言的女人,她每一个细胞都止不住地兴奋、跳跃。
她开始幻想与冷莫言出双入对的样子,还有所有人羡慕的眼光。张彩恩不就是凭着冷莫言成为名模的吗?有了他,她将会比张彩恩更红……
“滚开!”冷莫言再度推开了雅倩,他厌恶地看着面前这个不着一缕的女人,眼里流露出阴森的光芒。矍雅倩不由得打起冷颤,她再度起身还想用自己的身体去引诱冷莫言,却被他一脚踢到床下。
矍雅灵,该死的矍雅灵,她身上的冷然和傲气,还有那清新如晨露的气息,这个女人身上通通没有!如果他主动去亲近她,一定会遭到她最为激烈的拒绝。冷莫言十分笃定。
这一切引起了冷莫言强大的反感,他顾不得在地上嘤嘤哭泣的矍雅倩,整理好衣服,连西装都来不及穿,就跑出了酒店。
“雅灵,雅灵,该死的矍雅灵!”他不知多少遍地骂着她,跳上车,一路飞奔,朝着冷宅行进。
晚上十点过后,冷宅的佣人们就会退到后院休息,整个主屋安静得连心跳都可以听到。冷莫言楼上楼下地跑了一遍,看了雅灵住过的房间,却连她的影子都没有找到。难道,她还没有出来?这个想法令冷莫言非常不安,尽管蛇的毒牙已拔,但都还是有攻击性的,她那样孱弱的样子,能战胜它们吗?
他记得自己出来的时候并没有锁门,还刻意地留了一个门缝,目的是让她可以看到出口!
“言,你怎么才回来!”柳嫂从后院心急火燎地奔了过来,“雅灵到底被你带去了哪里?我在后院叫了半天,都没有听到她的声,她到现在都还滴米未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