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澳师口中的大老板叫杨钱。
杨钱听后点了点头,“赶他们出去。”随后我和陈家业就被人轰出了别墅。
等我和陈家业被轰出别墅门口后,还有人警告我们,“滚远点,再看到你们,腿都打断你们的!”
陈家业听后,无奈的摇了摇头,“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话音刚落,我一巴掌招呼到陈家业脑袋上,“看穿你个头,人都走了你还装什么犊子!”
陈家业尴尬的挠了挠脑袋,“嘿嘿,这不是突然有点想李修缘了吗。”
我白了陈家业一样,“你《济公》看太多了。”
等我从地上爬起来后,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朝别墅内看去。只见那名江湖骗子在里头安抚人心,无非就是说我刚刚妖言惑众,不懂瞎说。
我也懒得解释,走到路虎车旁,发现车没锁。上了车后一直盯着别墅,看看有没有异动。
只要十二点一到,阴阳交替之时女尸必定变煞!到时候如果没有相应的方法,别墅内的人统统得去找马克思打斗地主!
本来以他们对我的态度,我就应该甩袖子走人。但是澳师还被关在里头,只有等女尸变煞,到时候才好趁乱把澳师救出来。
我在车里也确实无聊,看了下现在才十点,离十二点还有两个小时。
在这两个小时里,我和陈家业有一句没一句的扯,我问他为什么会说道家用语,陈家业摇了摇头就说脑子里突然闪过这句话就脱口而出了。
我也没继续问陈家业,反正问了也是白问。
或许是因为今天被白无常上过一次身消耗太大了,我躺在车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我做了个贼爽的梦!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和地府闹翻了,在地府里狂扁公务员,一路直杀阎总办公室。
本来还想把这个美梦作下去的,毕竟“拳打黑白无常,脚踢阎总肥臀”的机会可不是天天都有。
结果就在我做到**的时候,我被陈家业那肉乎乎的大手给拍醒了,正当我要发火的时候,陈家业朝车窗外指了指。
这不指还好,一指吓我一大跳!一个鼻涕眼泪一起狂飙的大活人在拼命地拍打车窗!
等我仔细一看,这不正是自称刚从龙虎山下来的那名假道士吗?
我把车窗摇下来,还没给我机会开口那名道士就带着哭腔说道,“大师,救命啊!里面诈尸了!”
我皮笑肉不笑的回了句,“哟,你不是刚从龙虎山下来吗?怎么连诈尸都摆不平啊?”
“大师,不不不,大哥。我错了,我以后不骗人了。”那名江湖骗子带着哭腔说道。
我也懒得搭理这诈尸和变煞都分不清的假道士,推开车门就朝别墅内跑去。
一进别墅,我就看到一只穿着寿衣的女尸见人就咬,已经有好几个人倒在地上,不知道是被吓晕还是给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