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宸殿内传来消息,白元洲一直等到天黑,眼看着宫门都要下了钥了这才肯离开。
小太监说完后利索地在地上磕了个头,太子殿下挥手让人出去。目光往窗外看了眼,天彻底黑了下来,寒风凌厉,刮得窗边的一株海棠树左右摇晃。
宋怀宴今日批了一整日的折子,如今双目发胀,抬手捏了捏眉心。
屋内静悄悄的,似是无人。
他捏着眉心往外走去,刚出门便见外未逼迫她。
“那还用膳吗?”她主动歪着头凑上前,艳丽逼人的一张脸落入他眼皮子底下。南殊故意轻咬着薄唇,殷红的唇瓣犹如花瓣一样,鲜嫩得似是能滴出汁水来。
“殿下饿不饿?”
太子殿下面色无常,像是无动于衷,唯独那翻滚的喉结出卖了他。
南殊贴在他身上,察觉到手臂越发滚烫。薄唇勾出一丝笑意,她颤抖着眼睫,丝润的薄唇落在他的喉结处,轻轻允了允,微微含住。
太子殿下的落在她身上的手也收紧了,贴在她后背的掌心一阵滚烫。南殊薄唇带着笑,含含糊糊道:“殿下,学生学的好吗?”
她声音轻柔,却满是暧昧,指的是下午他教她美人计。太子殿下的手落在她的腰带上。纱裙从手臂上滑落下来,露出雪白圆润的肩头。
他低垂着眼眸,语气暗哑:“你是学生,那孤岂不是成了先生?”
南殊前几日再看个女扮男装入学堂的话本子,里面写的就是富家小姐遇到教书先生,两人携手走向美好的爱情生活。
她但是很是羡慕来着,此时倒也不扭捏。
“先生。”这个时候她若是知晓,她这句学生后带给自己的是扮演不完的称呼,她此时万万不会开口:“先生上午教的,学生都会了……”
她贴在他怀中,并未看见那骤然变化的眼眸。素色的纱裙忽而从手臂处滑落,雪白的身子半遮半掩,绣着青莲的小衣,衬的那肌肤越发的雪白。
南殊羞涩至极跨坐他腰上,冰凉的手指从锁骨往下,一路落在她那绣着青莲的肚兜上,一脸道貌岸然:“那先生再教你旁的。”
话音落下南殊被他一把抱起。双腿紧紧地勾住他的腰腹,殿下单手托着她的臀往里屋走去。
她以为殿下是要去床榻间,心中松了口气。
却不料,殿下将她抱至梳妆台前,那半人高的铜镜就在两人面前,太子殿下从后方抱着她,让她瞧着里面春色。
“不……”她大叫,她从未看过如此,如今混乱的自己。刚刚那件纱裙已经在路上掉了下来,此时她身上只有那件绣着青莲的小衣。
雪白的肌肤犹如绸缎般,他玄色的衣袍遮住她的后背,可露出的颈脖下却泛着微微潮红。南殊害怕极了,捂着脸:“快,快走开。”
她从未看见过这样的自己,并且她浑身凌乱不堪,相比较之下,殿下却是衣袍整齐。
月色从窗外透进来,铜镜中女人抱在他怀中,从颈脖到后背处犹如一块光滑的美玉。
宋怀宴的目光盯着铜镜中,神色幽深:“很美。”
“殿下……”南殊苦苦哀求,她不敢看这样的自己,但殿下却抱着她走的越发靠近。
他将她放在“明日肯定是消不下去了,殿下若是上朝,岂……不是要叫人笑话。”她声音越说越小,肉眼可见的心虚。
“嫔妾给殿下遮遮,殿下就不用被人笑了。”
“孤这样是被谁害的?”太子殿下冷笑,一把将她抱在膝上。南殊双腿发软,却还不忘为自己说好话:“殿下,你试试,这个真的不错的。”
“这个粉只需要薄薄的盖上一层,肌肤就会变得细腻,什么东西都能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