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点头,因为白龙之前行为已经让她感觉到了,以她对白龙的情谊,百分百能够替他保密。否则的话,白龙也不会轻易向她透露。
“怎么,你害怕了?看来当年你一定也是这般惧怕,所以才置母亲生死于不顾。。。。。。”白龙对凤凰的妥协,令水仙非常震怒。
“怕?嘿嘿,蓝云海不单单害死了水嫣,也害了你和林啸。就算林啸心中对我有所埋怨,我也不会怪他。水仙,我很想知道,今生今世你是否能够原谅我我这个父亲?”白龙满是希冀目光望着水仙,深深问道。
水仙本不想旧事重提,白龙的话,令她仿佛受到无形压迫,深深地折磨着自己。于是,她极力想要摆脱这种压迫,挣扎摇了摇头,浑噩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白龙欲言,可他始终心中不忍,知道再这样下去,等同于胁迫女儿。
“我不恨你,但也不会原谅你。作为一个男人,你没魄力,作为丈夫,你没责任。干嘛在最危急关头抛开母亲,不闻不问,任由他们自生自灭?”水仙双眸含泪,对着白龙嚷道。
水仙的质问和反驳,令白龙无地自容,在无颜面面对她,心中郁气上涌,淌出一口血来。
凤凰大惊失色,连忙上前去,用衣袖替他拭去嘴角血渍,继而望着水仙,嗔怪中带着几分哀求,道:“**,白龙已经受了重伤,你别再气他了。其实当年之事,他也有苦衷的。”
水仙越听越气,道:“他抛开我母亲,就是不负责任。”
凤凰诧异望着水仙,又望了望白龙,心中疑惑顿生。不过,她在暗暗猜想,水仙同白龙究竟为何提及此事,二人之间仿佛隔着一道墙壁,无可逾越。
白龙一脸怅惘望着凤凰,总觉得很对不起眼前这位女子。
凤凰对水嫣和白龙之间的恋情存有嫉妒之心,可是这么多年都忍下来了,又岂会为这过去之事对蓝云海告密真相。
毕竟她也痛恨蓝云海,只是人在屋檐下。
凤凰目光远瞥,思想心驰神往,此时气氛,实不是滋味。忽然想到了纳兰无忧去取水为何久久不见其归来,不由得疑心大起,问:“对了,那小子呢?”
水仙闻言先是一惊,觉察凤凰此言颇为不假,当下望了望山坳四周,忽然听到眼前一处岩石当中,纳兰无忧一声惊叫,仿佛不小心跌倒在地。
“真是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凤凰和水仙面面相觑,不约而同望着白龙。此刻,三人思想一致,莫不是刚才一番谈话都被躲在岩石之处纳兰无忧听到了吧。
也不多想,凤凰立马飞身跨过去,只见纳兰无忧扑倒在地,直接拎起,狐疑望着他,质问:“你躲在这里干嘛,水呢?”
纳兰无忧支支吾吾,嗫嚅半天说不出来,大概是被凤凰镇住了,吓破了胆囊。
最后,纳兰无忧双手奉上竹筒,里面盛着他从别处取来的清水。
望着对方还算机灵,知道到山中去寻找竹子,用其做成盛水器皿,也不过多纠缠于此,指着白龙所躺之处,喝道:“还不送过去!”
“是是!”纳兰无忧恭恭敬敬,也不疏忽马虎,端着竹筒匆匆走了过去。
水仙内心感激不尽,连忙一笑,接过纳兰无忧手中竹筒,点头道:“还是我来吧!”
纳兰无忧毕恭毕敬,将盛水竹筒递给了她。
凤凰慢慢走近来,又一次瞧见纳兰无忧发愣样子,心中陡然怒甚,喝道:“哼,你发什么呆?我们都饿了,你想办法去弄点吃的来!
“纳兰少爷也受了伤,行动不便。我们同处一个屋檐下,理当互相照应才是,不可以互相孤立对方。”说完,对着纳兰无忧嫣然一笑。
能够得红颜一笑,纳兰无忧觉得值了。
凤凰哼哼不语,也不瞧纳兰无忧。
如此一来,纳兰无忧感到深深尴尬,不过见到水仙在替自身辩护,依旧觉得满怀舒畅,满口应诺。
水仙嫣然一笑,道:“纳兰少爷,谢谢你。”说完,便要搀着白龙起身。
纳兰无忧箭步冲上前来,鞍前马后,只期望能够在父女二人面前留下好印象。
白龙干笑一声,毫不留情,反而质问:“我来问你,你为何处处针对林啸,非要将他置于死地?”
纳兰无忧像是懵了一样,白龙在问他,他却望着水仙,不知道怎么答复。
白龙瞧着来气,眼神暗示一下,纳兰无忧这才将事情来龙去脉娓娓道来。三人听后,均是感到诧异。尤其是对于他们认为林啸吸光了东灵丛原所有灵气,而导致整个东灵日渐式微一事,觉得无知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