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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页(第1页)

她不想回家。本就说好了是狂欢夜,不醉不归。他们还约好搭凌晨最早那趟地铁去一号线的终点站看日出……许是看出她的意图,温景然无力的妥协:“我很困了,你要是不想回家就在我那住一晚。”话落,即使是对着喝醉后的应如约,他也耐心的解释了一句:“有客房,可以让你将就睡一晚。”应如约和他对视三秒:“成交。”温景然的公寓离s市市中心不远,是s市那几年新建的一批楼层,四周环绕着商业区,交通便利,环境也还不错。即使离s大附属医院的旧址,也不过只有一条街的距离。应如约只知道他年纪轻轻就在s市有了自己的房产,但还从未来过。头一次来,又是这深更半夜……不过,却丝毫没有影响她对这套极富设计感的公寓的新鲜感。温景然去厨房给她泡蜂蜜茶的功夫,再找到她时,她正蜷缩在他主卧浴室的浴缸里。没有放水,倒是撒了不少……花瓣。花瓣?温景然蹙眉,一时想不起来他的房间里怎么会有花瓣,等端着茶杯往回走,才发现是客厅里摆设用的几支假花被她拆得只剩下光着的绿杆……他头疼地捏了捏眉心,强忍住把她从顶楼扔下去的冲动,重新返回浴室。应如约已经从浴缸里爬了出来,正动作笨拙地开了窗台的锁扣,往外推开窗。温景然陡然见到这一幕,心跳都要被她吓得骤停,手中散发着清甜的蜂蜜茶被他随手搁在电视柜上,他几步上前,手臂从她腰腹间穿过,毫不客气地半搂着她的腰身把她从窗台上抱下来,扔在了床上。应如约晕了一会,有些涣散的目光盯着他看了片刻,乖乖地闭上眼。温景然在原地看了她片刻,听着她呼吸渐缓,似乎是睡着了,这才敢离开。去次卧的浴室里洗了个澡,准备休息。临睡前,温景然有些不放心,又回去看了眼。卧室的灯不知何时关了,窗帘紧闭,房间里暗得伸手不见五指。唯有他开门时,从客厅里透进来几缕暖橘色的灯光,把门口已经空了的酒瓶照得瓶身发亮。要命。温景然从地上捡起空酒瓶,就着昏暗的光线辨认了一下酒种。应如约被光线刺得眯起眼,她抬手挡住光,抬脚踢上卧室的房门。沉闷的关门声里,她撑着地板坐起,嗅着温景然沐浴后的清香,色胆包天地把他反压在了门后。她用力不知轻重,整个人扑过去,陷进他怀中时,也把他撞向了房门。温景然的后背重重地撞击在结实的房门上,他微微蹙眉,伸手准确无误地扣住了她一侧的肩膀:“如约?”如约含糊的“嗯”了声,滚烫的手指抚上他肌理匀称的腰身,刚浸过水的皮肤有些凉。她爱不释手地把双手都贴了上去,小拇指挨着他短裤的布料时,毫不犹豫地往下一扒。温景然怔住。有那么一瞬间,大脑空白,竟束手无策地由着她把睡裤往下一直扯到人鱼线。他抬手攥住她的手腕,再开口时,声音低沉得似快凝结成冰:“应如约。”应如约醉得糊涂,软着声音“嗯”了声,那一声如奶猫的轻哼声,尾音上扬,那软糯的嗓音像爪子一样,勾人得紧。温景然喉结一滚,腰腹瞬间紧了紧。他攥住她手腕的手指似渐渐被她的温度感化,微微发烫,他哑声哄着:“乖,往后退两步,离我远一些。”“不行。”应如约拒绝得没有一丝犹豫,嫩滑的脸颊在他锁骨处轻轻地磨蹭了下:“你好香。”她的鼻尖从他的锁骨处划过,下一秒,她张嘴挨上去,不轻不重地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像是尝着味了,应如约眉眼泛着笑意,踮脚吻上去,柔软的唇从他的喉结上滑过,感觉到唇下他的紧绷,以及喉结忽的滚动,她似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鼻尖在他的下巴上轻轻触碰了下,张唇含住了他不安分的喉结。时间仿佛是静止了一般。整个寂静又黑暗的空间里,唯有他骤然粗重的呼吸声与她交织。应如约趁着他此刻还在发怔,从他掌心里挣脱出手腕,双手环住他的脖颈,不得其法地用嘴唇在他的锁骨,喉结,下巴上蹭吻。温景然闪躲着,按住她的肩膀:“你喝醉了。”应如约敷衍:“嗯,醉了。”明明语气那么随意,却意外得让温景然心底酥麻得似有电流经过。那感觉,莫名得让他有几分贪恋。应如约没有经验,她就是想轻薄也不得其法,刚才凭着感觉亲吻,抚摸,全是处于本能的渴求。那红酒的后劲大到她脑袋发晕,她摸索着,一手扶着他的腰身,一手从他短裤的边沿钻进去,在温景然毫无防备下,轻轻的摸了上去。咦……有些烫,有些软……不对……好像……比刚才要大了一圈……也捏不到柔软的地方了……忽的,意识到什么,她僵硬在原地。浑身浮动得让她想做些什么宣泄的热意稍退,脚底似有冰水把她包裹在里面,那冰水潭越来越深,顷刻间就淹没了她的脚踝。应如约浑身如同冻结一般,几乎不敢置信自己做了什么。那一瞬间犹如被天雷劈打锤炼,她耳边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身前,被她肆意侵犯的男人,低了嗓音,沙哑地问:“你打算强了我?”显然是发觉她意识清醒了些,他似笑非笑地又补充了一句:“再不松手,真要跟你没完了。”那痞气……应如约至今难忘。他站在时光深处43旧事重提,应如约羞愧得面红耳赤。她缩起脖子,很没有骨气地把半张脸埋进他的外套里。只露出的那双眼睛,眉睫低垂,视线下落,凝视着黑暗中,犹如泛着玉色的他的手指。今晚月色很亮,月光从撤去遮阳板的全景天窗里洒入,恰好在前后座交替的地方落下一圈光晕。大半张脸埋在外套里,应如约呼吸不由紧促,鼻端除了他外套上洗沐的香味,全是滞闷的空气。她憋了一会,忍不住露出口鼻,转头看了他一眼。温景然下巴搁在她的肩头,已经闭上眼小憩。察觉到她的目光,他睁开眼来,那双眼睛里的光像是被云雾遮掩住的荣华,在刹那间,明亮得如同此刻的月光。清辉普照。应如约躲避不及,正巧撞上。她默了默,决定装傻:“你说的,我记不得了。”那次酒醉后即使意识回笼,她第一反应也是装作不知道不记得来规避尴尬。毕竟对于十八岁刚刚高中毕业的应如约而言,那场景实在太过刺激……完全不是她那种脆弱的心理能够承受的。她不敢说,更不敢记得。甚至在温景然面前,面对他的试探还要严防死守不露出任何破绽。鬼知道她喝醉酒后怎么会对温景然耍流氓,亲亲舔舔的也就算了……重点是轻薄得太过彻底,简直是一步步踩入了警戒线内。留下的心理阴影太过深刻,应如约那几日精神萎靡不振,梦里都在反复地重演着当晚的那一幕,从环境到细节,生怕她记得不够清晰一样。那一段时间,应如约根本不敢见到温景然。就连想起这个名字时都有种莫名的恐慌和焦虑。也是那时候起,应如约心底刚萌芽的对温景然的喜欢和好感尽数被一笔勾销。毕竟,连躲他都来不及了……温景然也没指望她能在事情过去那么多年后给他一个交代,只是总被毫无留恋的拒绝,太多次他也会觉得疲惫。他闭回眼,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挺直的鼻梁在她的耳廓上轻轻地刮蹭过,双耳相贴。她的耳朵小巧,耳垂有些薄,老人家常说耳垂薄的人命要苦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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