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走了,但是留下的这十六个字,的确是一件让人头痛的事!不要说孟说百思不得其解,就连‘玉蝴蝶’也是无能为力。
“‘启沃君心,恪守臣节,厉行新政,不悖旧章’,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屈凌追问道。
“不知道!”孟说一脸无奈的看着屈凌。
“要是母亲在的话,就好了!可以问问她。”屈凌一边抖动着手里的竹简,一边说道。
“相距千山万水,又怎能朝发夕至啊!等你赶回来的时候,估计什么都晚了!”孟说回答。
“我说您不是挺有一套的吗!一块三七就能看出一些门道来,今天这是怎么了?”屈凌抬头望着孟说,说出一句,不知道是表扬还是讽刺的话。
孟说一听就来气了,随即反击道:
“我自幼砍柴,读过书的还没有一担柴多,哪里比得上你啊,不说是学富五车,那也是汗牛充栋啊!怎么今天没了主意?”
“你!哼!走着瞧!”屈凌生气的瘫坐在案几一侧!
这二人一时半会儿恐怕是难以理解这里面的深意了!
话分两头,趁着混乱的空档,方才被孟说抓了现行的老仆人,溜出了将军府,来到街角等候魏国夫人的车队,说来也巧,随行的婢女之中,本来就有认识老仆人的,见老仆人在街角招手。
赶忙凑到马车近处,小声说道:
“启禀王后,老家仆在街角招手!”
“嗯?”魏国夫人在马车中,听到这个消息也是一愣,心想‘这才多大的功夫,难不成有了什么惊人的发现?’
“去!问问有什么事情”魏国夫人吩咐道。
“是!”车外的婢女,接到命令之后,赶紧走到老家仆的近前,当然也是为了掩人耳目,婢女装作一直前行的样子,老家仆也是跟随。
“回去告诉王后,我暴露了!”老家仆惭愧的说道。
“什么?”婢女面有惊恐的看着老家仆。
老家仆满脸愧疚的说道:
“属下办事不力!还望主人责罚!”
“可有什么话说?”婢女为了便于汇报的准确性,自然不想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孟说只说了句‘疑人不用,疑人不用!’不过十分的生气!”老家仆继续说道。
“看来你的身份,也被他知道了?”婢女随即问道。
老家仆并未言语,只是一脸的惭愧之色!颤巍巍的说道:
“属下无能!还望主人责罚!”
“好!稍等,待我禀明主人,再做计较!”婢女说完,转身赶赴马车外侧。
“启禀王后,老家仆见光了!”婢女在外面汇报道。
“什么?”惊的魏国夫人,一下子清醒了许多!方才还因为痛经的缘故,有些昏沉,没成想这一句话,如同一石激起千层浪,整个人都有些惊讶。
“怎么会啊?”魏国夫人喃喃自语道:
“按理说老家仆为人忠厚,不可能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啊?看来这孟说兄妹真不是善类啊!
行了!你让他留在孟说的府中吧,既然被识破了,留在那里反倒也是一件好事!走了的话,多少让人看着心虚。我倒要看看这孟说如何应付?”
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是自言自语,还是跟自己说话,听到这里,赶紧答应道:
“是!奴婢这就回去安排!”
魏国夫人一听,也就答应道:
“去吧!”
老家仆又被重新安排了回来,如此一来,就连老家仆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按理说既然被识破了,还有什么留在这里的必要性啊。
但是魏国夫人不这么想,魏国夫人心想‘既然你能识破,这里面的玄妙,咱们就明人不说暗话,当面锣,对面鼓的敲一敲!
只要能够真心的与我合作,万事好说!一旦有什么不妥的地方,随时都可能要了你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