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割的时候特别缓慢,她就是要让传教士知道什么叫做折磨。
看着直到现在依旧无动于衷的教官,传教士终于明白了。
这场所谓的训练,从始至终都是一个骗局。
“还记得我吗?”
取下了脸上火之债务处理人的面具,柯莱面无表情的说道。
只是她那微微颤抖的双手,暴露了她现在真正的心情。
“是。。。。。。是你?!”
传教士当然记得柯莱,她是自己当初做实验时,最后一个实验品。
不过在他印象中,这孩子因为无法承受魔神残渣的力量,死在了监牢里才对。
当初还是他亲自让白洛处理的。。。。。。
“白洛!!!!”
想到这里,传教士终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白洛当初居然没有按照他的命令处理掉这个孩子,还将她抚养到了这么大!
“这个名字你不配叫!”
柯莱一脚踢在了他的下巴上,直接将他的下巴给踢脱臼。
紧接着她翻身坐在了意欲爬起来的传教士身上,高高举起了自己手中的匕首。
一下、两下、三下。。。。。。
碎肉横飞,血液四溅。
柯莱不停的将匕首插在他后心上,再拔出,似乎要将这些年的怨恨和委屈,全都发泄到传教士的身上。
白洛并没有阻止她。
他知道,这种事情并不适合柯莱一个孩子去做。
道理谁都懂,但该怨的事情还是要怨,该骂的人还是要骂,该发泄还是要发泄的。
毕竟一辈子的恨和痛,不是所谓的道理能够释怀的,也不是时间能够磨平的。
时间不会帮我们解决问题,它只是把那些原本就平淡的东西变得不再重要。
而恨和痛则会更加的刻骨铭心。
也许这在旁人看来只是小题大做,可是只有柯莱自己知道。
压在她身上的这根稻草到底有多重。
或许这也是磨损的一种吧。
不知道插了多久,当传教士的惨叫声越来越微弱,拔出的匕首之上也沾染了些许的泥土时,柯莱手中的匕首终于滑落在了地上。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