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胆儿挺大。”阿临掐了燃烧到末端的那支烟,再横向我的时候我脊梁骨一阵发寒,总觉得他这一眼有点恨不得马上弄死我的意味!
我眼睛一翻,只得瞧着天花板:“我吓的手都打哆嗦,要是那玩意真有牙,估计你会在几天后看见我荣登报纸头条。标题八成会写,花季美少女意外暴毙,死因竟是与毒蛇的亲密接触。你听听,是不是很博眼球?”
我漫不经心的开着玩笑,本是想缓和点气氛,谁想阿临突然呲了呲牙,狠狠骂道:“孙霆均那个小王八蛋!下回看见爷还得凑他。”
我陡然严肃,一种说不清的感觉层层上涌。
以前吧,我觉得这男人有点意思,床上功夫又好,他不喜欢我,我就偏要征服他。在我的世界里,好男人和坏男人之间只隔着一个女人的距离,关键得看怎么调教。有本事的女人能让浪子回头,只知道付出没有自我的女人,只会让好男人变成浪子。
我喉头一热,直接问:“为了我吗?”
这次轮到他不应声。
沉默也只是片刻而已,他似乎感觉到了有哪里不对劲,竟用一种审视的目光逼过来:“是不是还有没说的?”
我瞧着他,想等等看他疑惑的是什么。
可能正是我没有及时说话惹恼了他,一只手突然伸过来,用力掐住了我的下巴:“孙霆均的建议是什么?刚他说的,我听见了。”
阿临的手力是一点一点加深的,我的嘴巴被捏成了章鱼嘴,嘟嘟囔地说:“哦。我们还见了一次。”
他马上松手,发狠地问:“这种变态有什么好见的,你见上瘾了?”
“还不是因为你。”顿下话,我努努嘴,盘手靠在椅背上:“就你找董昕那回我也进去了,没找到你反倒被孙霆均劫到了他包间。他说不管和你约架谁赢谁输我得跟他走,这样的话他就帮我把路锋地产给端了。”
说完,我悄悄瞧他一眼。
他正用力吸气,一侧的咬肌十分明显的凸了出来。
起码过了一两分钟,他才沉沉地问:“你想要路锋地产?”
我合上眼,疲倦地说:“路锋地产有我最讨厌的人。”
那晚的话题到这一句全部结束,他不然我睡旁边的床,于是我也没客气地直接钻他被窝里。
病房的床大部分都小,阿临怕我摔下来,腾出手臂给我靠,两具身子紧紧贴合在一起,我的手也不是太安分,直在他腰上画圈圈说:“你朋友们都喊我嫂子,你和孙霆均打架的时候也说我是你女人。现在我们还睡一块,你说,我们算不算好上了?”
阿临把下巴抵在我脑壳上,鼻息问问热热地落下,只答了寥寥几字:“你说什么关系就什么关系。”
我内心欢喜,愈发紧实的搂住他的腰:“那我以后想上你,你不会再说我色了?”
他说:“你就躺爷身下的命。”
睡到半夜,我们自然而然地运动起来。病房熄了灯,走廊上护士和睡不着的病人走来走去。
我死死咬住嘴唇,忍受着狂风暴雨般的侵占,却不敢喊出半点声音,可整张床还是发出了很大的声音,嘎吱嘎吱不停地在响。
这种感觉又让人刺激,又让人羞愧!
隔天,阿临出院。
我开车送他回家,自动关机的手机才插上电源一会,我开了机。
才十几秒,电话就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