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同志,不要害怕。我们只是做一个简单的调查。并不会对你们做什么的。”
许是看着三大爷颤颤惊惊的,那位记录的女警察同志和声细语的说道。
三大爷闻言点了点头,伸手揪下了自己的眼镜,哈了口气擦了起来。在李守良眼里,就属于没事儿找事儿干。慌的都不知道干什么了。
至于三大爷是‘杀人凶手’?别闹了。三大爷杀鸡都不敢,还杀人呢。
“姓名、工作、地址。”那位领导说话了。
“就从你开始吧。”指着傻柱来了一句。
“我叫何雨柱。单人何,下雨的雨,柱子的柱。工作,红星轧钢厂后厨厨师、家住南锣鼓巷95号中院,我们仨都是一个院的。”
那人点点头,看向了三大爷。
“闫富贵。富贵之人的富贵。闫是一个门,里面有一个三的闫。红星小学的教师。家住南锣鼓巷95号前院。”
“李守良。守成、良善两字。红星轧钢厂车间钳工。家住南锣鼓巷95号后院。”
女警记录好之后,抬起头来朝着领导点点头。
那人态度也很温和,没有刚才那种严厉在里面。
“好了,没什么事儿就先回家吧。具体情况我们还要进一步的查明。这段时间尽量不要出现在不该出现的地方。
或者我换句话说,不要做出任何不理智的举动又或者是出逃。随后我们调查得出结果之后会通知你们。
】
到时候就没什么事儿了。几位明白吗?”
这话虽然是对着三人说的,但是这眼下确确实实是对着三大爷来说的。尽管眼前这个人看着确实人畜无害。
三大爷连忙点头道:“您放心,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跑到别的地方去。肯定只在家里待着或者去学校上课。没什么事儿我们可就先走了。”
随后得到了这人的点头,三大爷连忙拿上,自己早已经收好的东西转身就走了。
李守良和傻柱跟在后头,也去了一块放车子的地方。
刚骑上车子,三大爷挂好自己的东西,就是一阵勐蹬,好像后面有什么在追他一样。
骑出去有一段路,三大爷那股子精神劲儿泄了下来。蹬的慢了,李守良两人赶上。
就听见三大爷说话了:“哎吆,今儿出门没看黄历,可算是让我倒了大霉了。”
傻柱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道:“三大爷,您别害怕啊。这事儿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充其量就是砸冰窟窿这一点事儿。
看您现在这个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您是凶手呢。怎么看,您都有点做贼心虚的样子啊。”
三大爷听到这话破口大骂:“傻柱,你放屁。三大爷我是什么人?三大爷是读书人,读书人动口不动手。
我平常连杀只鸡都不亲自动手。怎么可能去做这种事儿。可不要冤枉好人。”
傻柱也回道:“三大爷,我也没说是您干的啊。我是说您这个状态。让人觉得就是您干的。不是说真是您干的。”
三大爷也是知道自己刚才的状态有些不堪,但是怎么说呢,确实是第一次接触这个。还真有点看不了。
随后就是这个事儿吧,正好在他手上发现,这得多寸呐!
三大爷嘴上不说,心里已经在加倍埋怨自个儿,今儿怎么就想着出来钓这个鱼呢。
“傻柱,都赖你。今儿要不是你缠着我出来弄鱼,三大爷能遇上这事儿。现在还让人家警察给盯上了。哎。”
这话,傻柱可就不惯着他了。傻柱从来都是顺毛驴,可听不得这样的话。
“三大爷,看您这话说的。真是脑子不清楚了怎么着?我今儿是看着您去钓鱼,才想出的跟着您来这里看一看这个想法。
亏我刚才还帮您说好话来着,现在却被您倒打一耙。我记得有个故事怎么讲的来:东郭先生与狼。说的就是我和您吧。”
傻柱得理不饶人,一张嘴说的三大爷本来好不容易恢复米黄色的脸,变成了红一阵白一阵的样子。
也不知道三大爷心里在想什么,不过终究是没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