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我师叔。”海克里斯打断了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然后指了指自己脸上的那道疤,“这道疤,是你们老师给我留的,本来他可以杀了我的,我也希望他杀了我,我欠他的,但他没有,他走了。”
“所以我还是欠他,永远欠他。”
“现在他死了,有人要杀他的徒弟,没可能。”
“有句话我那天不能在所有人面前说。”海克里斯放下酒杯,目光如火,“我在这里说,只要我还活着,没有人可以对你们怎么样。”
海克里斯·拉文霍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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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在第二天早晨停了。
有太阳从东方升起。
难得的,大晴天。
中央王城的城门在一早被打开。
军部留守中央王城的最精锐士兵,被安排在城墙上,将那高达六十码的城墙,布置的满满当当。
八点整。
两面旗帜同时出现在地平线之外。
一面是代表着中央联邦的大陆板块之旗。
一面是代表着魔种的撒冷神山之旗。
八点二十分。
两支队伍平行着来到了中央王城之下。
全城寂静。
当魔种的魔马第一只马蹄踏入中央王城之内的时候。
这应该是一个巨大的历史性时刻。
标志着******以来,魔种第一次,踏入人类国度的中心。
全城还是寂静。
尽管早就得知消息的民众,已经在第一时刻赶到了城门口,围观的人群将整个城门都塞满了。
但还是静悄悄。
人们不知道该怎么做,是欢呼还是议论。
似乎都不合适。
那些和人类战斗两百多年,十几天以前还在东海岸践踏人类领土的家伙,现在就堂而皇之地踏在人类的中心,坐在凶狠的魔骑上,眼神冷漠地俯视着围观的民众。
这算什么?